王夫人跟李月闻言脸色突变,王夫人更是惊讶地望着李昱,又转头看向媒婆。

    “果真如此么。”王夫人质问道,被气的全身发抖,她并不知晓此事,倘若知道怎么也不会让这个媒婆进门,简直是晦气。

    媒婆辩解道:“谁说的,人家张少爷好着呢,他只是有些糊涂而已,那可不是傻。”

    李昱摆了摆手,他不想听这人废话:“我不管他到底如何,我妹妹的婚姻大事不必你来操心,送客。”

    门外下人听到李昱声音,忙走进屋内将媒婆请了出去。

    “张家人不会放过你们的。”媒婆临走时扯着嗓子喊道。

    “哼,那就让他们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张家是个什么货色。”李昱大袖一挥,府中下人将她拖出门外。

    媒婆被扔出府外,在大门口叫骂了几声,路过之人纷纷看向她,指指点点。

    “唉,这人怕不是疯子吧,敢在这里闹事。”一名住在附近的老者轻叹道。

    “谁说不是呢,如果被主人家听到还不打死她。”一个壮汉喊了一声。

    “走吧,走吧,别看了,这种人有什么好看的,疯婆娘。”

    众人散了以后,媒婆又骂了几声,觉得怒气未平,往张家告状去了。

    张府的主人在城内开了好几家古玩店,但为人狂傲,根本不将比自己地位低的人放在眼里,其夫人更是尖酸刻薄,这二人有一子,幼年之时染了风寒未及时治疗,烧坏了脑壳,变成了一个傻子。

    随着一天天长大-g人,让这二老更头疼的事莫过于他年近二十还未成亲,以前曾经说了几门亲事,后来听说这人是个傻子,便没有了下文。

    “王婆,你这次又没办成事,还想来拿钱?做梦去吧。”张夫人呸了一声,骂道。

    王婆坐在侧旁,闻此言语急忙站起给自己辩解道:“这可怨不得我王婆啊,张夫人,是对面那家人将我骂了出来,还说贵公子是一个傻子,这要我怎么讲,这钱我王婆也不要了,就是过来讨个说法,您给评评理。”

    “他们那家人真的敢这样讲?”张夫人闻她说的有模有样,也不像骗人,霎时脸色便冷了下来。

    “那还有啥不敢的,讲的可凶了,可就算他们家不愿,也不能这样说呀,夫人您说是不是啊,贵公子哪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王婆趁热打铁,对面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那家人好过。

    “哼,如果真像你说的,我倒要去理论理论。”张夫人徒然站起,正要走出,出门已久的张员外从院中走来。

    张夫人将方才媒婆所讲之事,说给张员外听,听完后也是一脸怒色,说要找那家人算账,后来一想,觉得不妥,能住得起那座宅子的人,岂能是个凡夫俗子,倒不如先去调查一下比较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