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虽然心里知道,但还是好奇地故意问:“到底怎么上的?”

    甄言心底的小恶魔突然出现,她一脸“你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的表情道:“在裆部开个口啊。”

    “……”

    “你逗我?”

    “把连体衣的上半部分一起脱下来,就可以正常上厕所了,柏先生。”甄言对这个好奇宝宝真的感到无语,表面看着是温柔又耐心地解答,实则是笑话他蠢。

    简柏崇“哦”了一声,又看了看她套在外面的短外套,问:“那你岂不是也要把外套脱下来?”

    “对,外套要脱下来,上半身也要脱下。”

    简柏崇简直搞不懂为何女人要穿那么麻烦的衣服。

    “怎么?这对于柏先生的男装品牌有什么启发?”甄言好奇地问。

    “没有,我们的衣服裆部本来就有口。”他眼底藏着坏笑。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想再搭理他了,扭头大步走在前面。

    简柏崇还有别的事,跟他们道了别后,有司机把他的路虎开了过来,他上了车就走了。

    甄言看着那辆车开走,心里很乱,她没有刻意排斥这个人,只是……每当想到那个关于未来的梦,她就对这个人产生抵触情绪,她可以确定,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可是命运就像长了一双大手,拉着她不停地往前走,甚至离他越来越近……头疼。

    “言言,你不会生气了吧?”迟夏和甄言坐在迟明理的车后座上,迟夏小声问了句。

    甄言其实一开始就想到了,简柏崇肯定是先从迟夏那里入手的,摸清了她的底,才设宴请他们一家子的人吃饭。

    她略带着不满地瞅着自己妹妹问:“他又后悔了,想拉我去他公司,先是找了你对吧?”

    迟夏一脸愧疚,憨笑着挠了挠头:“是啊,我一开始是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啊,我当然跟我姐一条战线,我说‘你早干嘛去了,现在又后悔了?我才不帮你!哼!’”

    甄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哦,这叫不帮?”

    “哎呀,你说我跟二崇都十几年的朋友了,他过来找我帮忙,我总不能真不管啊……可是我想你又不可能听我的,说让你回崇时代就回,所以我只好把我爸妈搬来了……”迟夏小心翼翼地看了甄言一眼道。

    甄言哪会生她的气,只是跟她解释了一下:“其实是我的客户刚因为我的关系签了我们公司的一份意向合同,如果我现在离职,不是坑了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