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爸爸清醒地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你敢……你敢……”霍德尔盯着纪湘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嘴唇吓得上下直抖,像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想躲又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去。

    刀就架在它脖子上的时候,想象中的恐惧像是无底洞,羊会乖乖的,甚至连挣扎都忘记了。

    而此刻抵在最霍德尔身体最深处的东西,就是那柄宰羊刀。

    “……爸爸让我进去吧,我不想让你疼。”纪湘没有再往前挺腰,身前的手继续缓慢揉着霍德尔的肚子沉声道:“最后一次,给爸爸自己打开的机会。”

    掰开着霍德尔大腿,搂着那馋人的细腰,向上挺着胯把霍德尔整个人都顶在半空中,虚弱的omega只能用手反撑着床,尽量让自己找到着力点,双脚只剩一点足尖可怜地支在床上不断抖着。

    “爸爸啊,你知道吧?如果现在我松开手,你的腰会掉下来……我的东西会直接凿进去的,你受不了的。”

    纪湘钳住他的腰,两只手能直接全部遮住,用拇指反复地塞进霍德尔的肚脐继续说道:“所以爸爸自己快打开吧嗯?我慢一点进,像以前一样让爸爸舒服不好么。”

    生殖腔口还是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纪湘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身下两个人连接的地方,肉穴紧得让他有些发疼,第一次觉得大小这么违和。是啊……以前爸爸喜欢他,会流好多水的。

    “……妈的去死……给我去死!”

    在低头的一瞬间,他感到一阵风疾来,多年佣兵生涯的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蛮力的傻子,他一把包住霍德尔飞来的拳头,心中一阵抽痛。

    看来他想错了,爸爸终究不是懦弱的羊,而自己才是。

    那爸爸是什么呢?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在贪足地吃尽了羊的血肉后,还装作一副正义凛然的无辜样子。

    这种狡猾无情的动物,不应该被抓住狠狠教训么?!

    纪湘固定住那纤瘦的腰往自己身上扯,突然一下就松了手,用力把腰向上挺着,本来就翘着弧度的粗长性器残酷地破开一切阻力。

    终于凿进他生殖腔的最深处。

    “呜嗯……进去了……哈。”纪湘发出一声激昂的呻吟声。

    都能听见“啵”的一声,性器粗暴地操开生殖腔的声音,小腹上瞬间凸起一个大包,然后是霍德尔痛苦挣扎着的嘶吼。

    “呃啊啊啊啊啊——”濒死天鹅般的颈,翻起眼白,嘴唇上粘连的银丝,流下的涎水,青筋暴起的血管,还有,身前不需抚慰,就能喷涌而出精液而后失禁的性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