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中理化课十八

    老师被程谊欣内S的那周,台湾遇到了罕见的秋台侵袭,正如我的心情一样,又好b被马林鱼鱼王费南德兹的正中直球击中心窝。伤心的是,鱼王船难去世了,更伤心的是,你taMadE我们南部五县市的台风假都只放下午半天,我爸妈都要上班,谁有空来接我放学啊!

    本来尝试着如往常一样骑车回家,不过脚踏车刚牵出车棚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光牵着车就好几次被风吹到差点整台车飞走;放风筝我在仁义潭看过,放脚踏车这还是生平第一次啊!何况侧风是有可能会把我吹到快车道上的,想起路上频繁出没的三宝,如果我自己飞到快车道上那就怨不得人了,我已经可以预料社会版的头条是「国中孝子台风天遭辗身首异处」。成为记者笔下所谓孝子最快的方法,大概就是出个交通意外吧,nV的个个都正妹,男的个个都孝子,呿!

    正想着怎麽回家上我们县长张花冠的脸书讦谯她,顺便冒充家长g爆台南市市长赖清德脸书,谁叫他把已经很久没出现的半天台风假又搬出来用,导致这次南部五县市一起帮他出来坦…正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时,李灋冷不防的出现在我身旁。

    她倒识相,知道我在不爽她没有出手相救,害李祯真老师被别人Ga0了;所以她不发一语,只是站在我身边想看我怎麽回去。不过我至少还穿着雨衣,李灋可是冒着风雨,连伞都没拿,我想她平常也是骑车上学,顶多穿雨衣,不可能一只手拿雨伞一手骑车;现在连雨衣都没穿,想必是要等父母亲接送,所以就没穿上。

    本来还在等风小一点,一看到李灋,林北火上心头,y是跨上脚踏车打算y骑回家,反正我也差不多不想活了,整个星期衰到爆,导致中二病发作,也没想到说李灋甘心淋着雨只想跟我说上一句话,我却连眼神都不和她对上一眼。

    咦?不对啊,李灋不是私立学校的学生吗?什麽时候转学来公立学校的啊?她们这种贵族怎麽有办法适应庶民的生活呢?

    不过身为中二P孩,我把差点脱口而出的问句y是吞了下去,我Si都再也不要跟李灋讲话了!

    才刚要出校门口,就看到李灋的辣妈来接她回家,小P孩再怎麽叛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何况人家是超有气质的大学教授,於是我赶紧向李灋妈尴尬地点了点头,李灋妈则诡异地挑着眉看着我旁边的李灋,我好奇地转头用斜眼看了她一眼,发现李灋正用右手食指在胁下指着左边的我,一副「这家伙脑袋坏了,您想想办法」的模样。

    「陈同学,你家人没有来接你吗?」李灋妈竟然知道我姓陈,一定是上次牛排馆巧遇後问过李灋了。她虽然撑着伞,却几乎被狂风吹到开花,条纹衬衫也被雨水淋Sh到可以清楚看见x罩的程度,那是黑sE充满诱惑的款式,简单的半罩剪裁让她的好身材一览无遗,虽然没有老师和瑜姐的jUR,但C罩杯一定跑不掉。天啊,大学教授竟然穿着那麽惹火,我真羡慕她的学生,不过她上课一定没有李祯真老师那麽大胆,我还是b她的学生幸运。

    「我也姓陈,你又是李灋的同学,不然让阿姨载你回家好了。」李灋妈左手撑着伞,不顾自己淋Sh,y是把伞拿在我上方帮我遮风挡雨,我不忍心看她们母nV淋雨,只好暂时放下和李灋的冷战,乖乖把车子牵回车棚,然後上了李灋家的银sE轿车。上车前特别留意一下,哇,是高档的欧洲车,而且好新好漂亮,车内的味道让人好舒服!

    「谢谢陈教授。」我坐在李灋妈身後,李灋则坐在副驾驶座,我虽然下定决心和她冷战,却还是不免被她的大动作x1引,这疯丫头竟然把淋Sh的校服衬衫脱了下来,然後在车内垃圾筒上拧乾水分,然後再穿回去。令我惊讶的是,李灋妈看见自己nV儿在同学面前脱衣服,竟然像没事发生一样!

    在我的指引下,陈教授的车子经过加油站,然後是上次我和李祯真老师救了流浪狗的野溪,接着是老师的住处;身为专职补习班老师的她,早上当然不用上班,窝在租屋处做什麽呢?她男朋友蔡老师白天一定都在学校,她则晚上一定在补习班直到将近十点,那她们有时间那个吗?

    我脑子里全是老师的身影,从她青涩的第一堂课,到帮我k0Uj,被江旺城以课後指导的名义凌辱,甚至那堂实验课也有很大的可能是被cHa入内S了,也被我假借实验的名义内S两次,又被陈昱豪口爆,最後甚至被学弟内S,不过这样的老师怎麽我一点都不讨厌呢?以前我还以为我会把童贞留给我老婆,而且她也必须要是处nV,怎麽现在面对一个多次跟他人x1nGjia0ei,甚至口爆内S样样来的nVX,我却如此着迷呢?

    「唉。」看着逐渐消失在视线外的老师家,我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陈教授则透过镜子轻皱眉头苦笑看着我。

    「小孩子叹什麽气啊。」她美YAn的五官除了笑容,还蕴含更复杂的情绪,彷佛要看透我的心般,我赶紧耍帅望向远方,幽幽道:「您不会懂的。」

    「她才懂咧,老师怎麽掳获学生芳心,问她就对了。」李灋虽然看的跟我是完全反方向的景sE,这冷不防的一句让我差点爆笑,因为我知道她妈和她爸也是师生恋。

    「法克!」陈教授笑着张大嘴巴把头往右看了李灋一眼,似乎很欣赏李灋这句吐槽,不过讲出fword毕竟有失教授风范,尤其是跟她的花容月貌完全不搭。

    「怎麽可以说脏话。」李灋皱着眉头质问道。

    「我是说,陈同学,李灋的客人,简称法客,接着怎麽走?」陈教授稳稳握着方向盘,视线从李灋身上顺势转向她身後的我,完全不因为冷笑话而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