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温顺又惶恐地点点头。

    初入监狱,他是应该紧张害怕的。

    更何况一进门,就有人踢他的腿,强压着他跪下来。

    两边的床上,分别坐着牢头和他的两个手下。

    要是新人敢反抗,直接就上手揍一顿。

    你若赢了,那好,以后在监舍里可以有一点话语权。

    你若输了,还不服,以后天天收拾你一顿,打到你服为止。

    监舍内有摄像头,每一个角落包括厕所,都在监狱工作人员的监控下。

    就算看到新人被打,他们也是不管的。

    因为牢头就是他们定下来的,专门用来管制其余的犯人。

    “行了,起来吧。”魁梧男人道,“尽头右手边上铺,是你的床位,自己去把床铺好,床底下有柜子,把你的衣服也收纳一下,别整得乱七八糟的。”

    虽然是监狱,但这里是军事化管理,起床要叠好被子,而且要叠得跟豆腐方块一样,要是不合格,牢头就会盯着你,让你叠得合格为止。

    花想一手拎,一手抱,将监狱工作人员给他发放的席子,被子被套囚服等全部一次X带完,往房间里面走。

    两边的床上,或躺或坐着人。

    最里面,花想那张床的下铺,也坐着一个人。

    他背靠着墙,一条腿曲起,一手随意搭在膝盖上,头发同样也很短。监狱不给留长发。

    男人即使穿着宽松的囚服,也能看得出他身T颀长,如松如竹。

    记忆里,温书容,也就是花想现在用的身份。

    他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时候,对方手里拿着一本摊开的书,在认真。

    同样靠着墙,一腿曲起,书就放在他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