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滴酒不沾是不可能的。除非真的酒精过敏,沾酒就倒,否则,很难逃脱敬酒和被敬酒。

    但是,喝多少?如何喝?和谁喝?

    这就考验人的智商和情商了。

    陈知年最不喜欢的就是酒桌上的‘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的言语绑架。在乡下的时候,陈知年就没少见这样的人。

    其实,陈知年的大舅王大雷也是这样的人,每次宴席都喜欢不管不顾的灌别人酒。

    燕姐看着喝得东倒西歪的男同事们,有些担心,“都喝醉了,一会谁开车?”

    “醉了也能开。一踩加油,‘嗖’的就到家门口。”

    “啤酒哪里能醉人?就是一瓶清水,没有半点度数。”

    “这样的啤酒,我能喝一打。”

    几个男同事喝醉了,干脆蹲在凳子上猜色子,输的人喝一瓶。

    是的。

    不是一杯,而是一瓶。

    喝醉了就开始胡言乱语。

    有人拉着叶钦,让他讲黄段子;有人拉着马小琴说要加工资叶钦更是搂住叶云飞的脖子,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

    “人靓,身材正。”叶钦打个饱嗝,“如果不是多年同事,我就留给自己用了。”

    吃饱喝足,陈知年看一眼手上的表,已经晚上八点了。

    “燕姐,男同事们一般会喝到几点?”

    “晚上12点。”燕姐摇摇头,“现在才算开始。”

    阿美:“上次聚餐,男同事把附近几家士多店的啤酒全部扫光,然后直接在大排档躺了一夜。”

    陈知年: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