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庭权掐着叶初然脖颈的手抑不住的颤动了起来,面对如此局面,这些身穿铠甲之人是决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他拉着叶初然一同赴死,而他也并不想这样。

    “你们……你们快放了我!不要逼我做出我不想做的事情来!”

    王庭权出言恐吓,只是他所说话的话音之中都忍不住一股颤抖,足可见其心中的恐慌。

    为首的铠甲之人鼻息之中喷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清冷如冰的话音说道:“你这是自己在作死,怨不得别人!”

    一声话落,王庭权见得自己无法脱身,也只得更是用力的扼着叶初然的喉咙,好似稍稍用力即会使得叶初然香消玉殒。

    而就在这刹那之间,为首的铠甲之人的身形凭空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只是一闪,便一瞬之间出现在了王庭权的身后。

    王庭权见得眼前这一幕,心头一颤,面色之上掩不住惊慌之色。

    他直觉得背后一阵阵冷风来袭,额上也不禁冒出了冷汗来,刷刷的犹如落雨一般,抑不住的向下滴落,喉咙梗动,吞咽着口水。

    他缓缓地转头看去,只见得那为首的铠甲之人正站在他的背后,以一种极为冰寒的目光在看着他。

    可是还不等他说出任何的话来,为首的铠甲之人一把扣住了他的肩头,而后看似轻描淡写,但实则有千钧之力的一捏,便听闻到两声脆裂的声响。

    王庭权的肩胛骨应声碎裂成了齑粉,疼的他一声惨叫,响彻夜空。

    而那为首的铠甲之人并未有就此放过王庭权的打算,提起脚来,一脚踹在了他的腘窝之处,令得王庭权当即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叶初然借机从王庭权的手中逃脱,吓得花容失色,惊魂未定,她慌不迭地跑到了肖阳的面前,而后如同一头受惊的小鹿一样,一下子投入到了肖阳的怀抱之中。

    肖阳那宽厚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叶初然,像是在安抚一般,“一切都过去了!”

    为首的铠甲之人一手摁着王庭权的头,使得他难以从地上站起身来,他的目光看向了肖阳,恭敬地说道:“肖先生,我家先生有命,要把这家伙交给你处置!”

    肖阳闻言,额上的剑眉一皱,心里泛起了几分嘀咕,想来这傻小子应当是早就知道了王家和肖家之间的事情,因而才做出这样的命令来,至于这个傻小子究竟是何身份,这也更是让肖阳狐疑起来。

    他稍作思忖片刻之后,松开了叶初然,不疾不徐的走到了王庭权的面前,两手一贯性的揣在裤兜的口袋里,低头俯视,神情冷漠,“现在告诉我肖家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庭权的脸上因肩头的剧烈的疼痛而布满了冷汗,犹如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就连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狠狠的咬着牙齿,面目阴狠,咬牙切齿的说道:“肖阳,你当真以为这样就能够让我说出来事实的真相嘛?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

    “你要是说出当年的事情,我就可以饶你一条性命!”

    肖阳的话声掷地有声,容不得看有丝毫的违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