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一口气说完,感觉自己眼冒金星浑身发冷,步花影的刀一直抵在他脖子上,血流个不停,步花影要是再不信,他可真就没办法,这时候步花影态度松动了,没继续说要把他送进大牢,而是问“你主人是谁?”

    老陈咬了咬牙,打起精神说“我主人身份尊贵,不能被外人所知”步花影冷笑了一声说“身份最贵,能贵过靖王去,阁下既然没有合作的诚意那就不必再说了,那些话还是留到牢里去说吧”

    眼看着步花影因着一句话就又开始冥顽不顾要把他送到牢里去,老陈实在是有些累了“姑娘,姑娘,你先给我看看行吗?我的血都要被你放干了”步花影瞟了一眼说“死不了”老陈欲哭无泪“那您高抬贵手先把我放开行吗,我求求你了姑奶奶”

    步花影不为所动还在上下看着要怎么把他绑起来,老陈只好说“我住在来福客栈,要不然,劳您送我一趟,我跟您好好说说,姑娘心里既有怨气,我家主人也不愿见恶人只手遮天,我们好好说,您看行吗,我真的是撑不住了啊”

    步花影也估摸着他要不行了,一脸为难的把人扶起来“来福客栈是吧,要是说不清楚,我还是要送你进牢里的”老陈疲惫的点点头,差点就说要不然你还是把我送牢里去吧。看着两个人往外走,一直跟在后面的人对视了一眼,一个回王府通风报信,一个继续跟着他们。

    回了王府的人先去找了管家才知道靖王在陪张侧夫人,当下有些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靖王在后院时最不喜欢有人前去打扰,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去找他,恐怕要被迁怒,现在这个事明显是和步花影有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那个人也拿不定主意,急的焦头烂额。

    管家看不过去,把人叫出去问是什么事情,要是真是正事,这人也不会在这纠结,听完大概之后,管家心里就有数了,让人赶紧回去,还加了一句不要打草惊蛇,万万要保步花影平安无事,这些事自己会给王爷汇报。

    把人送走之后,管家去了南春院,到了院门刚要让人通报,门口的侍卫对着他摇了摇头,管家就懂了,这是又忙起来了,张侧夫人快生了,生完要坐月子,他们家王爷现在也不爱去找旁的人,怕是要素上一个多月,现在能折腾还是折腾去吧,不然王爷憋着火,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日子也不好过。

    管家也就不明白了,张鸢怎么能把人勾的那么紧,自她进府,靖王就非她不可,院子里的姬妾这几年可都被她压的死死的,连王爷的面都很少能见到,不少人对她恨得牙痒痒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想斗都没地方斗,连人都看不到,张鸢不是怀着就是生了,要么就是又怀了,谁也不敢凑到她跟前。

    柳侧夫人那么得宠的人就因为招惹了她,被毫不留情的赶出府,王爷一点情面的都不留,有这么一个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在冒头,就害怕成了下一个张侧夫人,只能眼看着,张鸢生一个怀一个,坐的一日比一日稳,除了盼着都城的白王妃出手,她们别的还真不敢做。

    管家跟侍卫又聊了几句,问了问步花影最近有没有反常,就转身去忙了,张侧夫人这有王爷在出不了差错,倒是那个老陈他们知道是白王妃的人也不敢放松警惕,主要是这些年,不少探子借着白王妃打探消息的机会来北境,明着是打探靖王的后院,暗地里那就打探多了。

    他是王府管家这些都是他在查,一点都不敢松懈,要真是出了差错泄露了靖王的机密,那他可就是千古罪人了,所以管家一听说老陈又回来了格外紧张,忙个不停,边走边暗叹自己真是劳累命。

    这命啊,真是说不准,南春院的张鸢是管家见过命最好的人,身份平平却得太后娘娘青眼嫁入高门,听说在都城王府时,世子爷就被她哄得愿意老实待在府里,夫妻俩看起来琴瑟和睦,都说世子爷成婚后稳重了不少。

    王爷那会对这个儿媳妇可是很满意的,满意到知道世子爷犯糊涂,千里迢迢的把人接到北境自己占有,嘴上吩咐着安排只要孩子,临了临了他不还是后悔了,管家觉得就算是徐燕珠没失忆,靖王恐怕也不舍得就这么把人除掉,两个人最后还是得纠缠在一起,徐燕珠还没失忆的时候看到靖王就害怕的要躲起来,他们家王爷那个脸色啊,真是没眼看,一听到人失忆了,不就巴巴的凑上去了,呵,男人啊。

    靖王不知道徐燕珠没失忆自己会不会心软,他这会正被紧咬着自己不放的艳穴吸得头皮发麻,步花影退下后,靖王的心思就歪了,看张鸢心疼儿子,粗糙的胡子就磨在了她娇艳的脸庞上,张鸢现在身子丰腴了不少,浑身都是软肉,日日夜夜被疼惜的身子敏感的被靖王粗糙的胡子磨了几下就不行了。

    “啊,王爷,不要,啊,好麻,不要磨了,呃,王爷”娇媚的声音越来越媚,越来越骚,靖王被她叫的身下的阳根肿胀,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只是蹭了蹭就叫得跟被狠肏了一样,声音媚的能滴出水来,喘的靖王心痒。

    软下去的腰被靖王的大掌楼上,昔日里靖王两手就能握紧的细腰随着月份越来越大粗了不少,软乎乎的嫩肉吸着靖王的手掌深陷在里面让靖王忍不住的摩挲,隔着衣服磨得张鸢叫的更骚,身下吃惯了阳根的孕穴抖着往外吐水,腿根都在都在抖个不停。

    看着两个人又厮磨在一起,侍女们都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带着还懵懂的林钰宁退了下去,靖王的唇舌和粗糙的胡子已经磨到了张鸢脖颈上,热气喷在嫩白的肌肤上,张鸢紧张的浑身紧绷,就算是不是第一次和靖王白日宣淫,但在光天化日的院子里,阳光还晒在身上,靖王粗壮狰狞的鸡巴堵在腿心抽磨,还是让张鸢有些害怕。

    “王爷,王爷,夫君,我们回去,呜呜呜,回去好不好,呜呜呜,啊,好疼,王爷好疼”张鸢的意识都有些模糊,身子也敏感的让她害怕,只要被靖王摸一摸揉一揉就能出水浑身发热,但靖王对着越来越敏感的娇躯,喜欢的不行,总爱把她抱在怀里揉捏,玩的娇喘淫叫,满头大汗的肏进去,两个人厮混上许久,靖王才会满足。

    靖王听着她的娇媚声音,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更大,更用力吗,怀里的骚儿媳惯爱口是心非,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骨子里还有着都城贵女的矜持,爽的都要流口水了,腿心还夹着抽插的阳根不放,偏偏嘴硬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