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月连忙摇头:“算了,你这辆豪华大马车我可坐不起,不说车内的东西生怕被贼偷了,就是拉车的马也非同一般,不是好养活的。”

    这么大的马车至少需要八匹马才能拉得动,跑得快。

    可天子的规格也才乘六马,除了左清羽也没有第二个敢这么狂了。

    左土豪满不在乎说:“我在城外有一马场,你想要多少马只管问我要就行。”

    “给了我你就没有马车坐了。”

    “这样的马车我还有两辆。”

    “……”

    好吧,跟土豪做朋友的压力也是蛮大的。

    “你把我叫上来,不会是专门为在我面前炫富吧?”夏静月走到小客厅坐下后,说。

    左清羽也坐下了,掏出珍藏的那三张诗词,说:“你看看,这是给你的龟苓膏写的,我已经让人传读出去了,包准让你的龟苓膏成为上上之品,凡是吃了龟苓膏,便是贵族的象征。”

    夏静月扑哧一乐,接过诗词来看。

    昨儿她在楼上已听过这几首诗词了,如今重新看一遍,感观又是不一样。

    “谢谢你了。”夏静月真诚地说道。

    “不用客气。”对上夏静月诚挚的目光,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遥安世子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都微微发红着。他连忙转移着视线说:“要喝茶吗?我给你倒……”

    “不用麻烦了,等会儿我就要去杏林堂。”

    左清羽把茶壶推在一边,双手叠在桌上,悄悄地观察着夏静月问:“睿王是不是找过你了?”

    夏静月讶异问:“你怎么知道?”

    “他找你说什么来着?”

    夏静月又问:“你指的是哪一次?”

    左清羽心头咯噔一跳:敢情睿王找她不止一次两次?真不要脸,背着他挖墙角!你无情,就休怪本世子无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