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也好。”覃止控制住自己没有直接将人抱过来。

    “嗯。”安行知觉得,他应该满足了。

    覃止觉得安行知没说实话,这个周末他没有陪他回家,因为他的父母回来了,可现在看来,那俩人应该是又惹安行知了。

    安行知晚上接到了律师的电话,让他的心情更低落了,那两个对自己非常好的老人,早早就都去世了。

    “找律师干嘛?”覃止擦着头发走了过来。

    “奶奶和姥姥的委托律师。”

    “他们找你,是为了?”

    “遗产继承。”

    “没给你父母?”

    “我奶奶说,父亲缺根筋,生前把她的所有家产都直接给了我。”

    “那你姥姥?”

    “她是个理想主义者,遗嘱中说,只有长的像她六分以上的,才有资格继承遗产,否则就寄放在律师事务所。”

    “你姥姥很美。”

    “嗯,很知性那种英气。”

    “那你是需要都去办理继承吗?”

    “得亲自去,下周月假再去吧,不差这几天。”

    “好,我陪你。”

    “我不想长大。”

    “那就不要长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