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着酒精的棉签碰到伤口时,薄浔疼的一抽,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因为隐忍,五官微微拧起,无论脑袋怎么往肩膀里埋,像熟透的车厘子一样的耳垂还是会露在外面,在黑色的碎发下若隐若现。

    “别动。”

    “我自己处理……”说话间,薄浔的呼吸声还是很重。

    “刚才让你自己处理,你是不是拒绝了?”

    他老实回答,“是。”

    瞥见俞烬微微弯腰,认真的清理着他脚后的伤口。

    微热的呼吸全落在脚趾尖上。

    每次酒精刺激伤口时,脚趾就会下意识一缩。

    “嘶——”棉签按压在伤口上的时候,他叼住t恤的布料。

    “很疼?”俞烬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他。

    ——明明只是擦拭伤口,他的动作轻柔,按理说不可能有太大的痛苦,可薄浔却是一副被欺负惨的样子。

    红晕直直蔓延到脖颈,埋头的同时,用手臂掩饰着眼神,只能看见饱满的胸肌快速起伏。无意识发出像犬类动物一样的哼声。

    薄浔摇头否认,回避着俞烬的目光。

    皮肤上的红晕却未褪去半分。

    剧烈的疼痛让大脑一片空白。

    “刚才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你在舔舐手臂上的伤口。你以往习惯用这种方式处理伤口吗?”

    “……偶尔。”薄浔只剩下气音。

    水雾弥漫的余光中,对方弯腰,欺身压的更近。

    侧面看去,轮廓完美的薄唇几乎和他的脚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