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觉得亏,她把最珍贵的都给了他,而他不是。

    不是吃醋。

    她坚决不承认。

    “那你为什么生气?”他的眼角带着光,指腹摩挲她粉色的唇瓣,她的唇瓣柔软,q弹,压在指间,特别的舒服。

    “我没有。”她就是不肯承认自己不高兴,吃醋了。

    他笑,“好,没有……”

    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覆了上来,林辛言动,他就威胁,“你想让他们看见,你就动。”

    顾忌到两个孩子,林辛言的反抗的动作停了下来,委屈的红了眼眶。

    宗景灏温柔的在她的嘴唇上捻磨,含糊间他说,“我没睡过别的女人,只有你。”

    这辈子,他就只要这一个女人。

    再无其他。

    “那何瑞琳呢?”她亲眼见过他对她好。

    还在别墅过过夜。

    要说两人没睡过她不信。

    别说林辛言不信,宗景灏自己都不信。

    “我以前觉得我不正常。”不是对何瑞琳提不起兴致,是对任何一个女人他都提不起兴致。

    没有一丁点儿哪方面的欲望。

    以前对何瑞琳好,是因为她说她是那晚的女人。

    一个女人把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他应该负责。

    不是爱,更不是喜欢,只是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