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感觉好像都有心事。

    沈培川没正面回答,不是想要故意隐瞒桑榆,只是苏湛和秦雅之间的阻隔,是因为秦雅不能生育,这关系到秦雅的个人隐私,所以,他不好对桑榆说。

    “是有点闹别扭。”

    桑榆很通透,没追问,笑着告诉他,“我明天就正式上课了。”

    沈培川点头,伸手摸摸她的头,“嗯,好好学。”

    桑榆别扭,感觉他像是长辈一样教导自己,特别是摸自己的头发,像是在哄孩子一样,桑榆皱眉,说,“不准摸我头发。”

    沈培川心里咯噔一下子,是自己的行为让她感觉到侵犯了吗?

    他急忙收回手,解释道,“桑榆,我不是有意……”

    “你把我当孩子是吗?”他解释的话还没说完,桑榆就打断了他。

    没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

    沈培川看着她才刚刚张开的脸蛋,“你本来就是小孩子啊。”

    “沈培川。”桑榆拍他的胸口,“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沈培川低声道,“你本来也不大……”

    “那你会和小孩子谈恋爱吗?”桑榆扶额,好气又好笑,这人怎么一点情趣都没呢?

    沈培川几乎是瞬间禁声。

    半天他才找到一个岔开的话题,“你切的什么呀?”

    桑榆看看水果刀下的菠萝,眨了眨眼睛,“菠萝你不认识?”

    沈培川,“……”

    他不认识就傻了,就是想要岔开被自己聊死的话题,没想到,一开口就又尴尬了。

    桑榆笑,拿了一块切好的递到他唇边,“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