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果然你们是夫妻,伤起人来都是丝毫不手软,一样的狠。”

    林辛言装作听不懂,“时间不早,我该回去了,孩子说要等我回去,我不好在外面呆的太久。”

    “我送你。”白胤宁怕林辛言拒绝,说道,“大晚上的,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毕竟是我叫你留下来的,要是因为我出点什么事情,那我就罪过了。”

    他都这么说了,林辛言倒是不能拒绝了,白胤宁给高原打电话让他过来,高原就在这附近所以来的也快,白胤宁的车特殊改造过,车门处可以放踏板,一个人也可以轻松的将他推上车。

    车里有个空位置,是用来放置轮椅用的,旁边是座位。

    坐到车上白胤宁问,“住什么地方?”

    林辛言将自己所住的那个小区告诉了他,高原把车子开出去。

    这一路上两人没在搭腔说话,这样以来车厢里变得安静起来,

    白胤宁不说话,是因为心里难受,再有怎么强大的内心,面对林辛言的直白也会受伤。

    他气自己,起自己不争气,可是对于一个人的感情又无法控制。

    想必这是个从古至今的难题吧,不然古代诗人也写不出,那些动人绵长的诗句。

    记得他曾看到这样一首无题诗句,特别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所思隔云端,奈何凡肉.身。

    过了大约三十分钟,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

    白胤宁叹息一声,收起所思所想看向她温和地说道,“很晚了,回去早点休息。”

    林辛言没有立刻下车,而是对高原说,“你可以回避一下吗?我想和你家白总单独说几句话。”

    高原回头看白胤宁,见到他点头,才将车子停稳推开车门下去。

    很快车厢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林辛言想了一下,很沉静的表情看着他,“我和他之间出现了一些问题,说严重也很严重……”

    “这是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白胤宁意外她会对自己坦白,一直这个女人都冷静的不像是女人。

    此刻却愿意敞开心扉,令他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