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毫无意义地理理包好的绷带,“伤口疼不疼?头还晕吗?”

    在空间里乱翻一通,“想不想加个毯子?晚上有点凉。陆行迟,今晚让他睡车上吧?他是病号,车里暖和。”

    哇哈哈哈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陆行迟好像说了句什么,在连绵不绝的哇哈哈里贝暖实在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陆行迟伸出手,把她脸上的便签纸一张张揪掉。

    “我说,”他的表情很冷淡,“晚上我们三个男的睡帐篷,你睡车上。”

    贝暖察言观色,觉得大boss好像不高兴了。

    他大概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

    贝暖调出圣母进度条找了找,在旁边找到一个标着“提示音”的小喇叭,把它关掉,整个世界立刻清静了。

    陆行迟和杜若下车去收拾东西,顺便搭睡觉用的帐篷。

    他们搭得挺快,转眼也充好了气垫,摆出睡袋。

    贝暖在旁边参观,一脸的欲言又止。

    陆行迟瞥她一眼,“你不会是想说,你还有床吧?”

    “我还……真有。”贝暖小声答。

    “那我要睡床!”杜若马上报名,转眼又改主意了,“不,还是帐篷好,挡风。”

    “你们都不要床啊?”贝暖想一想,手臂里突然多出好几个大袋子,颤巍巍地抱着。

    袋子高得快挡住她的脑袋,她把它们扔进帐篷里,吭哧吭哧地拽出里面雪白蓬松的被子,叫他们帮忙装被罩。

    “那鸭绒被总要吧?盖在睡袋外,多暖和!”

    杜若边装被子边感慨,“贝暖,你真的好像多啦a梦,出门一定要随身带上一只。”

    什么叫“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