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张仲景为了练习扎针bushi有一手制造人偶的好本领,因他深谙人体之道,人偶和人几乎可以假乱真的设定在。

    华佗这日与张仲景大吵一架,丢下脸色铁青的张仲景摔门而去。

    然而本来他就寄住在张仲景篱下,这一出走就无处可去了,闷闷不乐地自己找了一处破庙,斧头作枕,草席为被将就睡了。

    他极少做梦,一睡就睡得很沉,这次却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黑黝黝的梦里醒来了,五感俱在却不能动弹,鼻尖盘旋着木香。

    他想不明白这是什么诡谲梦境,只闷在这四四方方棺材也似的木盒子里发脾气。

    过了一刻钟左右,忽觉一阵脚步声,有人走来,随后华佗就见到了外头的烛火光明和一张熟悉的脸。

    是张仲景,他面上神色比起今天撕破脸的时候并未缓和多少,臭着脸让华佗看了就想将斧头把抡上去。

    华佗想挣扎着爬起来骂他,白天在府中还没骂够,晚上在自己梦里还不能接着骂骂了吗,结果自己却仍然浑身僵硬,上下两片嘴唇好像被黏住了一般开不了口。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比起人时轻飘飘了许多,被张仲景揪着后颈皮就提溜了出来,一把丢在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华佗的脖子扭不过去,只能眼珠子努力往张仲景那头瞅,想看看他这是要搞什么名堂。

    张仲景还是那副平静的面容,自上而下俯视着歪倒在床上的华佗所寄生在的这个东西,似是上下打量了一通。华佗也跟着往下看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现这副躯体竟然一丝不挂,从肩头到脚踝的流畅肌体显露无疑,如果华佗的面色能显露出来的话,那一定是一脸绿色。

    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自己这是做梦梦到自己变成张仲景的人偶了,怕是要被他拿来扎针。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梦到这种事情。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当他再次抬眼看,张仲景竟然在他面前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打一架吗!!!

    华佗在心里疯狂呐喊,随着张仲景的衣服越脱越少,他无声的呐喊更高亢了,然而没有人能听见。

    等到张仲景将衣衫尽数褪下,露出底下胜雪的肌肤,那身体并不似他平时看上去羸弱,甚至还有几分流畅的线条,连最私密的地方都袒露出来,乖顺地软垂在胯下,有少许泛着金色的毛发生长在周围,只衬着柔软的腿根更加白皙滑腻。

    华佗如果能动弹的话,此刻已经落荒而逃了,看到张仲景的裸体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心里觉得宁愿放弃和张仲景幼稚地对骂也要立刻哐哐给自己灌药忘记这一切,然而他的眼瞳不能闭合,被迫将这一幕春色都看在了眼里。

    紧接着,张仲景伸过手来把华佗的身体扶正,靠在了床边,这过程中还深深看了他好几眼。

    华佗眼睁睁看着张仲景两条长腿跨上床,然后竟然,坐在了他的身上。

    他跨坐在华佗合拢的双腿上,一只手攀在他肩上,另一只手转到身后,沿着紧实的腰身向下摸去,没入臀缝间,伸到某处窸窸窣窣动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