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的禁果甘甜可口,咬下去,禁果的甜蜜汁液就蹦出来,溅得二人满身满脸都是。

    那之后有时颜良摸到文丑房里去,毛茸茸的脑袋钻进他被窝里把他拱醒后,钻到他怀里不住地舔他。文丑就会亲亲他的脑袋,忍不住向他索求他长长的舌头。

    颜良和他颇有默契,看他目光有几分荡漾,就顺从地将猩红黏腻的舌头从文丑的掌心舔过他劲瘦的腰身,再往下,就到了柔腻的腿根。他的舌头太粗糙了,舔过哪里就把哪里刮擦出一片艳色,使文丑浑身上下都跟着麻痒不堪。

    颜良长得很快,慢慢已经彻底褪去了身上的青涩笨拙,见到的时候一次比一次健硕威严,分明已经是有些可怖的面貌。

    在文丑心里却只觉越发喜欢这一身威厉雄姿的大狗,尤其是在他面前那灵性顺从的样子,只想他快点伸出带刺的舌尖,把潮湿的热气喷在自己身上。

    好在颜良足够懂事听话,粗粝的舌尖灵巧的划过涨红的阴蒂,刮过柔嫩的媚肉,就带来一阵阵的如潮快感。

    颜良也对那穴中蜜液颇为上瘾。次次都将流出的汹涌潮水用长舌一卷,尽数卷入口中,如久旱的人遇上泉眼一般不知餮足。

    而且不知为何,颜良察觉自己人与狗的界限越来越不明晰了,有时他奋力舔着舔着穴,突然就感到关节作响,舌头还插在那肉口中,他就变化回了人类的模样,伏在文丑下身与他愣愣地对视。

    文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还十分羞恼,廉耻之心一下子跟着颜良清澈恳切的目光一并生了出来,连连伸手去推拒他,得要颜良哄他好一阵才平息下来。后来颜良发现做人的时候虽然舌头不如狗的粗糙肥长,用手也同样能予文丑以爽快,渐渐就在变成人的时候学会了将手指并拢插入他穴中,在里面抠挖碾磨,激出文丑更热烈的哼吟来。

    然而颜良也发现了,当自己一心一意伺候着文丑那细嫩屄唇的时候,胯下一根滚烫又硬梆梆的东西好像不自觉就挺了起来,他趁文丑顾着享受时偷偷觑上一眼,只见那里是一根粗勃的肉柱,足有婴孩的手臂粗长,根部最为粗膨,往前稍细,却鼓起了好几个紫红肉瘤。

    他心想,不能吓到弟弟了,于是每次都偷偷挥爪将那肉棒痛打一番直到又它委委屈屈地隐入胯间,以至于他们俩谁都没想要更深入的交流,只是文丑高潮后他们黏糊糊地拥在一块就已经足够让人满足。

    那之后实际上发生了很多事,无论是颜良家门还是文丑,实际上颜良渐渐觉得文丑似乎有些变化了,他面对别人的时候不再是那种阴郁厌恶的表情,而是换上了一种毫无变化的刻薄笑意,颜良觉得怪怪的,然而文丑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又是如此鲜活,令他无暇多顾。

    他时常有一种文丑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翻山越岭,而他留在原地的感觉。

    那之后他们家举家迁移到了别处,家门实际上已经趋于败落了,文丑仍然跟在他身边,盈盈地对他笑。

    颜良随着年纪渐长,在家中的话语权也强起来,他将文丑的住处转到了自己的边上,本意是希望文丑不要再有机会离开自己的视线被人欺侮,然而文丑却常常天还没亮就离开去了别处,傍晚才沉默地归来。颜良每次都紧张地打量他,直到他安抚一样来拍拍他脑袋,说什么事也没有,别瞎担心,他才放心下来。

    这天颜良醒来,又发现文丑从院落里消失了,他只在桌上看到一张纸条说他戌时归,便只好随他去了。

    然而直到亥时,颜良还不见文丑的身影,不免焦急的在院子里打转,这是他变成狗的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有什么困扰自己的事情就忍不住打转,仿佛身后有一条尾巴给他追一样。

    果然转着转着,颜良就发觉那尾巴渐渐真的生了出来,扭过身子一看,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狼狗的模样。

    他懊恼地垂下尖耳,心想我都变成狗了怎么文丑还不回来。

    又等了半刻,随着一阵忽然刮过的猎猎风声,文丑从墙上翻过落在了院中,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就看到一只毛茸茸的大狗猛地窜过来,跑动间还张开嘴巴,从颌内吐出一条湿乎乎的肉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