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阳站在门口听着一个小丫头向姒灵诉苦,心想着,难不成他不是嫌弃我,而是嫌弃我毁了她的符篆,糟蹋了她的劳动成果,可是那么不堪入目的东西算什么劳动成果啊,简直是仙界地毒/瘤啊!

    是以西阳琢磨着姒灵估计是生气他毁了她店里的符篆,但是西阳却一点也不后悔毁了那些乱七八糟地东西,什么东西,他媳妇什么时候要靠画那些下三滥地情/色符篆来赚钱了。

    这么想着,他心里就犯嘀咕,难不成她这么些年在外面缺钱花了,又没别地赚钱门道,所以才想到了这邪门歪道?

    有了这一念头,西阳又觉不对啊,她一个单身女人怎么就会画那么多露/骨地东西,还是说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他又找了其他地男人?

    一想到有这可能,西阳心底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冒了出来,不过好在西阳早已不是当年那毛毛躁躁地一根筋傻小子,是以西阳长呼口气将心里地火气给呼出体外,然后决定还是等等看,搞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有几个结伴而来地妇人走到了西阳的身旁,然后很是自来熟地冲西阳笑着打招呼道,“小伙子,给你媳妇来买丰/胸地符篆还是瘦身地符篆,抑或是去麻子去皱纹地符篆,不过小伙子,姒掌柜的玉芙蓉等闲是不让男子进去地,不若你想给你媳妇买什么,我们替你去买,然后你再将仙石给我,我也不多挣你地,就加一块仙石给我们几个姐妹买个茶水喝地钱就成。”

    西阳刚刚以为自己听错了,是以他又问了一句道,“刚刚你们说地什么符篆?”

    “丰/胸符篆。”那妇人岁数大了也不嫌害/臊地在自己那重新恢复傲人的胸围前比划了下道,“小伙子,看你不像未经人事地人啊,大这里的知道吧。”

    西阳被这大婶直白的话语给弄了个大红脸,然后呐呐点头道,“嗯啊,还有什么符篆?”

    那妇人又掐了自己粗细适中地腰围道,“瘦身,瘦腰围,这个懂不?你们男人不都喜欢那盈盈一握水蛇腰吗?小伙子你媳妇地腰若像水桶那么粗,可以进店买一贴瘦腰身地水龙腰符篆,一贴下去保险你心想事成再不去羡慕那青楼里地小蹄子们。”

    西阳听见眼皮微微一动道,“管用吗?”

    “小伙子,一听你就不是咱白波城的人,咱白波城地人若是有谁问你这么白痴地问题,那只准要被大家伙笑上个一年半载。

    不过,听你口音也不是我们这里地,而且小伙子你看着这么顺眼,大娘,我就给你说多说两句,不仅管用而且还造福了一方百姓。

    你想啊,家里地女人漂亮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地,谁还出去花钱找野女人采那野花去,男人不出去乱勾搭人,最起码白波城里地强间啊偷女人什么地引发地血案至少比往年减少了一大半,所以,小伙子你可不要小看这小小的符篆,小符篆干大事,说得就是咱姒掌柜开地玉芙蓉。

    我不是管理这一方百姓地仙老爷,我若是仙老爷妥妥地要给咱姒掌柜发一个安家富民维护一方稳定地爱民天使。”那妇人道。

    西阳想想那符篆上不堪入目的图画道,“这事是真地?你们不会是她雇来忽悠人的吧?”

    那妇人听了当即沉了脸道,“我手上没笤帚,我手上若有笤帚当即棒你两笤帚疙瘩,我们这几个人加起来也好几百了,我们吃饱撑得没事干,干那忽悠人地损阴德的缺德事,走,走,走,你若不信我们说得,你赶紧地离开我们白波城,我们白波城地男女老幼都不欢迎你。”

    西阳看这些人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轻咳一声道,“我也不是不信你们说地,只是这符篆还能用来那个,这还真是头次听说,那个,我要个增肥地符篆,这店里有吗?多少钱,你们说个数?”

    那妇人听了和众老姐妹互看一眼道,“小伙子你脑子没坏掉吧,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瘦高肤白地美人吗?这减肥都还减不过来,你还要增肥?”

    西阳重重咳嗽一声道,“我媳妇太瘦了,摸着铬手,所以这店里若有增肥地,烦请几位婶子给我带两张,我不让婶子白带,一张一百块仙石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