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珊灵深呼吸两口气,随之故作平静地哦了声。

    待退出月洞门,洛珊灵一屁股歪在姚暮昭惯常下棋的石桌旁,一手拍着心口一口抚着额头,“今儿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什么那刚消停段日子的霉神又找到她头上来了,百年梅殇入口愁断肠,听听这酒名起的就是一段苦情血泪史。”

    姚暮昭今儿的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洛珊灵觉得今儿这差还是小心些为妙,至于那大坑,不行还是等到明儿他心情好了再说吧。

    思及此,洛珊灵又拍了下依旧怦怦直跳的心口,去了与揽风楼想通得另外一个专门藏酒地洞府,酒窖的温度常年都比较低,且越往里走,酒的年份越高,自然味道就越醇香,一排排形状各样地酒,有坛形,大肚青花瓷形,有长形,方形,扁形,侍女形,泪滴形,葫芦形,方鼎形,各种各样看得真是有些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除了外形多样色彩均是偏冷系,且以不同的姿态呈现在眼前,有倒挂,有斜躺,有规矩正放,有斜躺倒仰,但是这些看似形态不同姿态相异的酒,在总体上又不让人觉得杂乱无章,反让人觉得这些酒就像有生命的生灵般,它所占的地方就是它该占的位置,就像日月星辰般,太阳要从东边升起西边落下,月亮只有等太阳落山了才能和星星一起爬出来和大家见面。

    千万年来就是这么个规律,不会因任何人的消失而有任何改变,他们的所在就是万古不变的真理和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