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谦见问不出什么来,便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谁知他似乎是被吓得狠了,竟然“嗷呜”一声,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屎尿俱下,眼见着死了。胡谦也不管他,只回到客店歇息,等到后天,先通知了府里的衙门,然后便又来到此处。傍晚的时候,果然有大车十几辆来到此处,接着又有一个大船绕过来,停在水中。不多时,童管家从船舱里出来,招呼一众人上前搬货。胡谦缓缓揭掉隐身符,喝道:“都给我站在原地不要动!”他情知光是这样根本震慑不住这帮毒枭,随即飞出龙渊剑,疾射入船,须臾间将船头的童管家身首分离。这等神仙一般的手段立即震住了众人,谁也不敢乱动,唯恐自己就是下一个受害者。“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如果只是为财,咱们尽可凑给你千两银子,用不着打打杀杀。”胡谦道:“本官乃是东平按察使胡谦,你们说我是为了为什么而来。”听到这,岸边众人立即变了脸色。大乾朝哪怕是最偏远的地方,也没有没听过胡谦的名字的。而且众人皆知道他手段通神,就连乌色国、东洋国的大军都不是他的对手,众人又哪里能从他手中讨得半个好去。这个名头也不是那么容易冒充的,若说冒充别人倒还好说,可是胡谦那一身的本领,谁敢冒充他,说不定被他知道了,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此刻听他报了名号,众人不禁暗暗叫苦。有那不怕死的大喊道:“咱们一起逃,他总不可能全部抓住,跑啊!”说着当先就要跑,然而还为迈出两步,就被斩作两段,余下的人其实还没从他刚才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见他死在原地。“要是老老实实待在原地,或许可以多活一会。”余下的人虽多,听了此话,却是没有敢再动弹的。胡谦又朝船上喊道:“船上的人全都下来,我要把这船毁了,对了,带绳子下来。”船舱的人本来还打算躲在船里,听到这里,又哪里还敢再躲,立即从船上下来。鉴于胡谦剑术厉害无比,也没有人敢再去试胡谦的脾气。“船上还有人吗?”“没有了。”胡谦哼了一声,忽地十几道剑光扫了出去,剑光凛冽,像是一张大网,将整个船体罩住。“轰隆!”震天的响声之后,原本巨大的船体陡然间像是豆腐一般被切开,才只是片刻,就化作一堆废木。木料之后,很多地方渗出殷红的鲜血。看来船体当中的人并没有全部逃出来,看那血液的数量,想来心存侥幸的人是不在少数的。下方的人看得心惊胆战,暗自庆幸刚才幸亏没有躲在船里,要不然现在死在那里的就是他们自己了。胡谦一指地上的绳子道:“你,去帮他们全都帮起来,一个接着一个。”那人不敢不从,立即扯住绳子去帮。见识过胡谦的手段之后,谁还敢生出别的心思,当下都是失魂落魄一般站在原地,任由被绳子绑住。等全部绑起来,胡谦自末尾扯住绳子,然后喝道:“走吧,跟我去衙门走一趟。”众人垂头丧气地迈步往回走,胡谦则是骑在马上,扯着绳子跟在后面。才进到城中,这样奇怪的队伍立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好事的人跟在后面观看,最后围着的人越来越多,竟然变成了一条长龙。到了衙门,早有衙役冲进县衙禀报。知县马四原听了,赶紧出来看,接过才看了一眼,便吓得面色入土。他情知不好,正要逃走,忽地面前人影一闪,胡谦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马知县,为何这么着急走呢!”马四原手上一动,立即有刺出一把匕首,却被胡谦轻而易举地拿住手腕,微微用力,手腕便“咔嚓”一下断裂。直疼得他嗷嗷叫起来。胡谦再一扫,径直踢断了他的小腿,他站立不住,一下摔在地上。“你是什么人!竟敢殴打朝廷命官!”胡谦笑道:“东平按察使胡谦,马大人,还需要继续说吗?”马四原瞬间变了脸色,强忍着身上的剧痛,强打笑意,“大人,只要你肯放过下官,下官愿意把所有的银子都献给你。”胡谦道:“我自己的银子够花的,不多你这一点。”“大人,下官有个亲戚在京城为官,大人其实没有必要苦苦相逼,否则闹大了对大人也不好。”胡谦笑道:“这招对别人来说或许有用,对本官来说,还是算了吧,你那亲戚就算是一品大员内阁大学士,本官也根本不惧。”马四原见他软硬不吃,忽地大口一张,吐出一口黑气,接着便有一条黑蛇从他口中疾射而出,片刻间朝胡谦咬了过来。胡谦一愣,虽然知道这马知县是个会法术的,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从这里施法。当即伸出双手,将那黑色捏住,一拳打在马知县肚子上,待他疼得张开嘴巴,再又把蛇塞回他的嘴里。马知县大吃一斤,不一刻整个脸就变得黑紫黑紫的,全身抽搐不止,虽然没有马上死去,但一时半会也只剩下半条命在。便在此时,府衙的官差终于到了。“下官刘恒,见过胡大人。”“刘知府不必多礼。”将大概的情况说给刘恒之后,胡谦便借县衙大堂开审。大乾朝开国以来,贩卖烟土的事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