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不是起居室,不作日常生活用。

    舒映桐走出里间,闭眼回想了景韫言走阵法时的步法。

    八卦阵法触及她的知识盲区,被他抱着的时候看不到他脚下细微的动作。

    “莎莎,给我标个路线。”

    让她戴上设备闯红外线密室还行,这种只能让专业的人来解决。

    意识里出现复刻场景,地板上标出简单粗暴的脚印图,只要照着踩就行。

    走出密室,卧室里已经安置好了她们的行李。

    回春堂现在忙得不可开交,她也没叫伙计过来听谴。

    自己找到了洗浴房,从空间里拿了洗漱用品和衣物,用灵泉水洗了个冷水澡,换下来的衣服收进空间让莎莎施清洁术处理。

    卧室里摆了两个青铜冰鉴,室温凉爽,舒映桐随手拿了一本人物传记打发时间,毕竟披头散发走出去闲逛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小伙计敲门询问什么时候摆饭,舒映桐只说等景韫言回来一起吃。

    景韫言回来的时候也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两个小伙计忙进忙出,提水的提水,摆饭的摆饭。

    等他一身清爽回到卧室,舒映桐正在吃粽子。

    “啊…好累…好饿…”他弯腰从背后抱住他,可怜兮兮地撒娇,“左布政使府上的大门都关不上,也不知道谁散播出去的消息,住在附近的都来求诊…”

    他握着她的手腕把半个粽子举到嘴边啃了一口,“我就知道你要等我回来一起吃饭,怕你肚子饿,只能翻院墙逃跑。幸亏我戴着面罩,不然我的一世英名啊…”

    “那是他们没见过你真正落魄的时候。”舒映桐摇头失笑,又给他喂了一口粽子,“一身脏兮兮,吃得还不如桌上这些。”

    “唉…”景韫言叹了一口气坐在她旁边凳子上,“现在这情形,跟去年初秋也差不离,或许还要更糟。”

    桌上的饭菜很简单,三菜一汤,两人边吃边商定去西南路线。

    吃完找宁致远交代了一些事情,驾上马车往城外走。

    路过一个提篮卖五彩香囊的小姑娘时,景韫言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