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噼啪一声爆了一个灯花。

    房里大亮了一瞬。

    火光映在h地主那耷拉着眼皮的老脸上,原本皱纹密布发灰的脸颊此刻倒是红润了许多。

    不仅红,还肿。

    “你还别说,这油浸过的酸枣枝做的鞭子还挺趁手。”

    朱萸满意地举起鞭子,抡圆了。

    破空声响起,啪的一声,h地主的绸衫又多了一道口子。

    “唔!”吃痛的闷哼声陡然拔高。

    舒映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把玩手上的匕首,脑子里回忆先前让朱萸假装不识路故意多绕了几圈的前院地形。

    衡量己方和对手的实力,定下了一个最有效伤害最低的方案。

    抬眼看向把直鞭抡得虎虎生风的朱萸,该g活了。

    “别打了。”舒映桐起身拎起桌上的酒壶拨开壶盖,在h地主面前站定,抬手尽数泼在他身上,“把他放下来。”

    “别啊,我还有得是力气!”

    “打Si了谁给你做盾?”

    “嗯?他能有什麽用?”

    朱萸茫然地眨眨眼,不是解决了他就换场子和前院的人打生打Si麽?

    带着这个废材还怎麽施展手脚?

    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听话的把吊在床架上的h地主解了下来。

    舒映桐丢开酒壶,转身从衣橱里翻了一套粉sE襦裙出来丢到他身上,“给他套上。”

    见h地主一身伤被踩在地上还有力气扑腾着要抓朱萸的脚,蹲下身子踩住他的胳膊,对着手腕刃光一闪,换到另一边又是同样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