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自然是有賺有赔,从长远来看,却又定然是稳赚不赔的。

    张玄林和曲敏的具体做法,他并不清楚,他只是有所猜测。

    所以凌沧海听过张玄林的话后,将这些心思快速转过一遍,就问道:“凌某有个疑惑,却不知二位是如何与江湖人做的生意。”

    张玄林与曲敏相视一眼,微微点头。

    张玄林随后道:“老弟这莫不是愿意帮忙了?”

    凌沧海眉头一蹙,似笑非笑地道:“相处了这么几年,凌某倒还是头一次知道,张掌柜居然也是位性情中人。”

    张玄林听得心下不悦。

    言下之意,自是在讥嘲他此刻太过心急了。

    曲敏自也听得懂这个意思,见张玄林面上微露气恼,更不欲接话,便也抬手示意了一下,浅笑道:“公子先前所言,实是如同想要问过细节,而后出谋划策,也不怪林哥哥会误解了。却也不知,因何会有此问呢?”

    凌沧海靠至椅背,笑道:“只是想知道,你们是否真如凌某所想那般而为,因此才会亏损的。”

    曲敏玉颌轻抬,如似恍然地道:“原是这样,倒是我二人不对,未曾与大伙要过意见,但不过此刻倒也不迟,便耽误些时间,说道说道就是。”

    凌沧海不置可否地带着笑意,却是目光不善地将陆雨薰不知因何而在此刻朝他伸来的手拨开了去。

    陆雨薰娇媚地笑着反手一抓,便拿住了凌沧海的脉门。

    换作寻常时候,两人如此举动,可谓十分暧昧,但以此刻状况而言,便只剩下凌沧海的处境自先前的尚有一线生机,变作了任人拿捏的绝境了。

    毕竟脉门给如此彻底拿住,便是凌沧海状态正好,都将会陷入困境,更何况他此刻功力难聚,可谓案上之鱼,等人任俎了。

    曲敏两人见状,也只当陆雨薰想着以凌沧海的能耐,或许此刻已在设法将毒逼出体外,因而加以防备,以免万一,便也视若未见,将他们二人如何与江湖人做生意的事讲了一遍。

    凌沧海听过,立时哭笑不得地摇首道:“本以为会出人意表,却未曾想,竟会真如凌某所想。”

    两人与江湖人做生意的方式,同样很简单,却是与凌沧海反着来。

    遇到强势的,两人示弱,遇到客气的,两人反倒强势起来。

    说得好听一些,叫做察言观色,说得难听一些,便是欺软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