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鸟啼,清风穿林,掠来一缕情动的婉转低吟,飘忽消散。那嗓音该是清越的,此刻却饱含滚烫的情欲,熔化了疏离冷淡的寒意,变成一捧软腻的春水,似乎谁都可以攫取,摇晃的涟漪撩人心弦。

    “嗯……”

    旷谧的山林,幽野无人处,幕天席地,长发美人衣衫凌乱,雪也似的双腿大大分开,坐在一凡人猎户的胯间,纤细玉臂撑在猎户紧实的腰腹上,臀部微翘,以极为淫荡羞人的姿势生涩地前后摇晃着腰臀,薄衫下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无比骚情,腿心玉茎高翘,滴垂清露,饱满的肉户亲吻着猎户硕大的阳根前后碾磨,“是……唔是这样吗……”

    花穴下勃起的阳物存在感鲜明,粗硬挺拔,又热又烫,腰肢摇摆晃动,如风中细柳,美人清丽的面庞上浸染大片欲望的潮红,眸光湿软,氤氲着娇媚的痴态。

    他身上散发着极为浓郁的异香,像一株盛放的妖花,引诱采撷。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发情雌兽一般的骚浪美人,竟是世人敬仰,冷情寡欲的扶卿仙尊。

    薄薄的内衫大敞着挂在身上,在晃动中自一边肩头滑落,美人仙尊胸前的一对儿雪乳越发没有遮挡,肉乎乎的玉兔似的,在腰身款摆中摇出诱人的轻波,晃得身下的猎户红了眼睛,伸手揪住那殷红的奶尖拉扯搓弄:“是,是这样。娘子好骚,屁股再摇快点儿,把相公磨硬了好操你。”

    “嗯……嗯呜!”乳尖被揪得酥麻,美人仙尊发丝散乱,一把细腰越扭越快,硬热的龟头陷进穴缝,猛地撞上肉蒂,蓦地一声短促哼吟,身子一紧,穴眼儿里丰沛的汁水顷刻间浇下,淋湿狰狞的阴茎,连同猎户未脱的裤子也湿透。

    又一次高潮的既清酌脱力伏在猎户身上,红着脸不住喘息,雪肤蔓上大片绯红,薄衫被汗浸湿,紧贴皮肉,将玲珑有致的曲线描绘得越发动人。

    “娘子,怎么这么骚,相公还没有进去,小逼又喷了。”男人激动不已,像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一只粗粝的大掌粗鲁地搓揉美人的嫩乳,一边亲吻脸颊、嘴唇,将美人仙尊贝齿间若隐若现的舌尖牵出来嘬吸,气息又急又重,既清酌几次偏头躲不开,被按住后脑勺含了唇舌,大口啃咬吸吮,粗鲁得像要把他囫囵吞下去:“娘子,喜欢你,爱你,好爱你……”

    “唔……唔嗯……”既清酌伏在他身上,虚抓着对方肩膀,被亲得软了身子,扶卿仙尊一面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娘子,他也不需要黏糊糊的湿吻,顶着他腿心的硬热肉柱才是解他体内淫毒的关键,可男人的气息浓烈,双臂紧裹,淫欲翻滚下他生不出一点挣脱的力气,像化在男人身上,只能任凭亵玩,骨头也软了。

    肉体交叠,倒真像一对儿新婚夜痴缠的夫妻了。

    “嗯不……不要了……”舌与舌的纠缠间,既清酌又小喷一回,勉强攒出一丝气力,捏住猎户的脖颈解救了自己的唇舌。他身上最后一件勉强蔽体的薄衫已经被剥干净了,绮丽曼妙的身体毫无遮挡地袒露在天光之下,被林间微风吹拂,羞耻心在翻滚的欲念中短暂地涌上扶卿仙尊的心头,又瞬间被吞没,不复存在。

    淫毒越发凶猛,既清酌热得厉害,圆鼓鼓的胸脯起伏,吐出的气息都是滚沸的,身体里的火不息不灭,熬干了他的神志,在眼眸里烧出水汽,湿漉漉的氤氲着,被吮过的唇色娇艳,浮着水光,如花含露。

    身下猎户的目光痴迷,爱意汹涌,轻柔地拨开既清酌腮边浸了汗的发丝:“娘子,你真美。”

    可惜被淫毒烧灼的扶卿仙尊不识,他不需要爱,他只要一场酣畅的交媾,平息他体内的淫毒。

    既清酌伸手去摸抵着穴心的肉茎,心口跳得厉害。硬挺的阳具过于粗壮了,几乎不像人该有的物件,扶卿仙尊手指纤长,一只手却也圈不住,又硬又烫,被淫液浇得水亮,表面怒张的经络凹凸不平,越发显狰狞可怖,磨得美人仙尊手心发麻。

    这是既清酌第一次摸男人这物,是和他窄小的嫩穴毫不匹配的粗长,若强行进入,怕是会撕裂阴户,直捣子宫。但此刻的美人仙尊丝毫不知道怕,葱白莹润的手指圈着紫黑狰狞的肉茎,胸口鼓噪着欢喜,爱不释手,摸了又摸,潮热的面颊上难掩骚情。

    他不识情爱,但此刻却身体深处却有一种本能在驱使他,告诉他,他需要这个,这能使他舒服。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