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裕有些动容,他微微勾了勾唇角,手抚.摸上妻子的脸:“..无妨的,我怕冻着你,让秋桐她们送了你回去?”

    阿芙能做到这一步,他也很感动,只是他实在不习惯同个女人交心,哪怕是妻子。

    他想着,把她好吃好喝地供养起来,家中的事情都同她好说好量,让她手握这四方宅院的生杀予夺大权,就挺好了。

    她自可以当个顶梁柱,可是他要当她的天。

    既然要当她的天,自然没有在她面前失了尊贵的理由。

    阿芙没想到话说到这一步他还要推开她,不由露出一丝尴尬。

    话到此处,她却再也说不出什么了,人家不愿意给你掏心窝子,总不能强逼吧!

    她抿着唇站起来,红色小衣罩着的一痕雪脯就从叔裕眼前掠过,那颤巍巍的发髻更是散出一缕幽.香:“那..妾身就先下去了。夫君..”

    不及思考,叔裕抬手抓住了她的胳臂肘。

    他心里叹息一声,实在是抵不过这温柔乡的招揽啊。

    在理智之前,他已将脑袋埋进了她柔.软温热的肚腹上。

    他的大氅带着些尘土味道,附着一股冬日的凛冽寒气,他便伸手拔开,贴着她的衣服,贪婪地嗅闻着她的味道。

    阿芙揽着他的头,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

    要是他实在不愿意说,能给他些慰藉,也是好的。

    阿芙莫名地喜欢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

    叔裕闻着闻着便不甘于此,两手紧紧环住她的身子,将她向前推来。

    阿芙轻吟一声,被他斜抱起来,往床榻上去。

    这榻上横七竖八摆了不少公文和卷轴,叔裕把她放在榻沿上,另一只手长臂一挥,便把这些杂物都推到了地上。

    他颇为急切地欺身上来,吻一如既往,可是多了些自暴自弃的沉迷。

    两人额头相抵,都气喘吁吁,阿芙小袄已经半褪,手搭着他的肩膀:“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