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说完,我满怀期望的等着灵溪和静月的疯狂大笑。

    这个笑话曾在我高中时期火遍全校,我仍记得当时孟凡绘声绘色讲给我听时,我从上午一直乐到了晚上放学。

    当真是笑的合不拢嘴,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我甚至都不敢多回忆,因为一回忆就会自动脑补其中的笑点,我就会憋不住。

    但现在,面对灵溪和静月的毫无反应,我傻眼了。

    准确来说,我懵逼了呀。

    这两个女人笑点这么高的吗?

    这么完美的笑话,我这么卖力的表演,就压根点不燃她们的情绪?

    “要不再讲一个?”我伸长脖子商量道。

    灵溪翻开书籍,清冷道:“出去。”

    “喔。”我将凳子摆回原位,端着灵溪吃剩的早饭默默出门。

    静月鼓着腮帮将门关上,不忘叮嘱我道:“给灵丫头抓的中药在客厅,一次一包,每次熬一个小时。”

    “知道了。”我窘迫回道。

    走进厨房,我心情抑郁的洗着碗,想着刚才的笑话是不是太恶心了,所以灵溪才没笑。

    毕竟女孩子胃口浅,什么拉稀,翔啊,这确实有点令人作呕。

    我这边自我反思着,只听见灵溪关上的房间内笑声不断。

    “什么鬼?”我竖起耳朵跟兔子似的,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我手里拿着抹布,蹑手蹑脚的靠近灵溪房间。

    “咯咯咯,笑死我了,泻药,公鸡,真是天才才能干的出来。”静月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咻,咻……这声音太形象了。”

    “可不是,苏宁这笨蛋还故意拖长声调,我当时都快憋不住了。”灵溪捂嘴偷乐道:“怎么样师叔,该谢谢我吧,免得你晚上亲自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