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说完,闭口不言。

    三伯愁眉苦脸的思索,半晌,无奈叹气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我竟然没法分辨,不是脑子不好,是太过骇人听闻。”

    “倘若是真,我这辈子几乎没指望能凑齐六滴魂血。”

    “应运而生的地魂,有多宝贝可想而知。”

    “借一滴魂血,无疑是间接夺取六脉气运。”

    “昆仑这边问题不大,但余下五脉……”

    三伯苦笑道:“难,难于上青天哟。”

    九阳反讽道:“以你武力十七层的修为,位于华夏武道巅峰的实力,那群虾兵蟹将有必要放在眼里?”

    “不给,那便明抢,谁能拦得住你?”

    “你刚不是说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瞧你也不是慈悲悯人的救世主,装什么一身正气。”

    三伯大咧咧的坐下,悬空九阳对面道:“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不怕死,不怕四面树敌。恣意妄为,随心所欲,因为你没有短处被人拿捏。”

    “我不同,我有爹妈,有亲朋好友,有太多太多我在乎的人。”

    “师傅培养我成才,救我性命。昆仑给我容身之所,方有今日的苏星阑。”

    “一滴魂血看似不多,可我敢打赌,取走的是一脉三分之一的气运。”

    “恩,八九不离十了。”

    三伯断言道:“本就属于敌对面,我再不管不顾,岂不害了身边亲近之人?”

    “我出身昆仑,哪怕成了叛徒,就此撇清关系,五脉一样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这件事牵连太大,怨气难消啊。”

    “昆仑会被我连累,这数万弟子,祖师留下的基业……”

    三伯肃穆道:“昆仑不能因我而亡,我担不起这份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