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刻意放低的温和态度,白皙青年不屑篾笑道:“和我谈门规,交朋友,大人不记小人过?”

    “哈哈哈,有意思,好久没遇到你这种愚昧的愣头青了。”

    “看来是刚入门的新弟子呀,涉世未深,满腔正义。”

    “我告诉你,门规是门规,弟子间不成文的小规矩依然要严格遵守。”

    “忤逆我,就等于抗衡整个内门。”

    “小子,你觉得自己有本事凭一己之力改变这些游戏规则吗?”

    白皙青年扭了扭手腕,右拳紧握道:“昆仑内门弟子不多,山上的与俗世的加在一起,总共三千多人。”

    “自我九岁拜入师门,二十二晋升内门,如今八年过去了。”

    “我所看到的,遇到的,见识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不遵守,或许要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比如我曾经身为外门弟子时,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小师弟,得罪了内门弟子,被暗中陷害,打断双腿逐出师门。”

    “啧啧啧,有理说不清,有泪流不尽。”

    “大雪天的趴在昆仑山脚匍匐前行,最后被活活冻死。”

    “我这人念旧情,替他收了尸骨,就地掩埋。”

    “呵,又好比上个月,外门采药阁的一位女弟子,在送药时打翻了内门王师兄寻觅已久的珍贵丹药。”

    “恰巧当时有她的追求者在场,女弟子自尊心作祟,傲骨铮铮不愿下跪。”

    “可结果呢?”

    “她回到采药阁的当晚,王师兄以勾结奸细的罪名将她拘留执法殿,扒光了衣服,尽情肆虐。”

    “哦,对了,就是她。”

    白皙青年目露玩味的指了指前方,暧昧低笑道:“那一夜过后,她成了王师兄的禁脔,随叫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