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郭御史,李盛袭才正式开始办事。

    昨夜之事乃是当地官员联手发难,他们是冲着李盛袭而来,加之李盛袭及时下令百姓闭户,所以百姓们基本上都相安无事,这令李盛袭松了口气。

    百姓们平安无事,官员们却不一样了。参与走私官员都牵涉其中。这些人自然不必说,该拷问拷问,没了价值之後自然也就没有再留着的必要。

    至於没有参与走私的官员,也动向不一。有被煽动作乱的,有明哲保身的,也有奋力抵抗的。煽动作乱的以国法杀之,奋力抵抗的加以赏赐。至於明哲保身的,李盛袭没有赏也没有罚,好歹没有捣乱。

    李盛袭趁此机会,挨个官员拷打,又查出不少牵涉走私的商户,李盛袭当即命令穆璟带人去抄家,收没田产,充盈国库。

    国朝厉兵秣马,正是要钱的时候。洪Y大半个官场和商场尽数换血。

    与此同时,徐焕之也醒了过来。一行人赶忙去探望徐焕之。

    “焕之。”李盛袭坐在窗前,看着苍老了不少的徐焕之,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滋味,不过看徐焕之目光清明,李盛袭暗暗松了口气。

    “盛袭。”盈笑已经徐焕之说了许多的事情,他虽依旧愧疚,却没了从前那般癫狂。

    他叹了口气,看着李盛袭,又无b惭愧的说道:“是我愧对你啊,明明当初说要让你没有後顾之忧,没成想遭了别人的算计,害了阿珣,自己也险些成了个疯子。”

    “舅舅不必惭愧,时也命也,要怪也应该是怪那些作乱之人,怨不得舅舅。”李珣看着徐焕之,也不有的红了眼眶。

    “是我来的晚了。”李盛袭摇了摇头。

    “哎哟,老徐,你怎麽成了这个样子?”穆璟和端着药的盈笑走进来,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徐焕之,不由得开口嘲讽道:“啧啧,老徐,不过是个小事,你怎麽做这般妇人情态。羞不羞啊?或许是我从未打过败仗,难以T会你这样的心态。不过呢,我还是很T贴你的。你若是自觉无能,担不起姑姑给予的重任,不如把这徵西大帅的名头让给我。西南第一将的名头,我也替你担了,到时候呢,我就监管两道,你呢,就回去颐养天年吧。”

    李盛袭:“……”

    李珣:“……”

    徐焕之:“……”

    这个人嫌狗厌的狗东西不是在青夏吗?怎麽跑到洪Y来了。

    就他有嘴。

    来个人把他叉出去。

    “怎麽不说话?”穆璟得意洋洋,他从盈笑手中端过药,李盛袭见此,给穆璟让了个位置,好让穆璟给徐焕之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