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的,没毛病,那位宫女叫什么名字?”慕辞问道。

    独孤连城一愣。

    他当时听见慕辞身子不适,未及细想便折道而行。至于传话的宫女,面生得紧。大约是关心则乱,他也未深想一层。

    “宫女的名字朕叫不出,但宫女当时挡了御驾,大声喧哗称你生病……”

    独孤连城说话间皱紧了眉头。

    不知道哪个宫殿的宫女,好大的胆子,不止拦御驾,竟还敢欺君,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指使?

    “你原本是想去见安蓉吧?”慕辞随口问道。

    这是有人想挑起她和安蓉的矛盾,其心险恶。

    “正是。朕原打算在景阳宫用午膳,已经吩咐下去,后来听说你染疾,便特意过来一看究竟。”独孤连城说着,轻弹慕辞的额头“都是你的错。”

    “什么叫我的错?分明是你这个皇帝被人算计了去,自己蠢……”慕辞的大实话说了一半,又生生打住。

    罢了,他到底是皇帝,应该留他几分薄面。

    只是这笔账,安蓉想必又扣在了自己头上。

    “怎么不把话继续说完?”独孤连城似笑非笑地看着慕辞。

    “皇上能来看望臣妾,那是臣妾的福份。既然来了,就用了午膳再走。”慕辞说着,着人准备膳食。

    后来独孤连城却不走了,她午睡,他也陪在一旁。

    待她睡醒了,独孤连城又拉她出了永安宫,称她没必要整天拘在永安宫,偶尔也得出去走走。

    五月的天蓝得有如明镜,没有一丝浮云,连风也是温热的,拂过面颊时微痒难捺。

    这个时节正值鲜花盛放,绿草飞长,御花园里更是繁花似景,蝴蝶飞舞盘旋。

    慕辞和独孤连城边走边说,心情难得的放松。

    只是这样的好时光并不长久,很快便有人来了,而且阵仗很大,可不正是如今风头正盛的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