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那几个被西因士扔去白沙滩的人可怜虫。

    那简直媲美小孩给鼻涕虫撒盐看它们挣扎扭巴。

    把黑户放在摄像头遍布的公共区域简直就是公开处刑,因为摄像头完全识别不了他们的居民信息。

    因此他们的黑户身份直接公之于众。

    昏迷中送往医院的混混什么都不知情。

    就在他们醒来威胁医护人员守好口风的时候,没等他们溜之大吉警署的人就赶来。

    离开了金砂岛的混混就像没了壳的龟,他们这些没有户口没有辛达理居民证的人成为了警司重点的盘问对象。

    你是谁?

    你从哪来?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白沙滩上?

    你经历了什么?

    那些社团的打手看着警司们唾沫飞溅,他们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膝盖。

    这些老派的黑帮精神完美的被金砂岛社团继承。

    警司在这几个石头里蹦出来的无名人士面前耗尽时间精力就换来这几个人嚷嚷后的闭口不言。

    “我有权保持沉默。”

    听着这些人如出一撤的回复,警司佛了。

    ......

    就在那几个打手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个晚上后。

    一大早老爹接到自己小舅子的电话。

    老爹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连自己的睡衣都没来得及套上急匆匆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