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卷站在中间,肯定的看着古钟钟:“我们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古钟钟看着云卷并不说话,一旁的云起也在云卷站起来的时候,也起了身,他嗓音低沉的对着古钟钟道:“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肯定对云中楼很熟悉,而且也清楚我们所有人的动向。”

    “对,门外的小风只是说没有看见可疑的人,天天看到的楼里的人肯定就不会过多的留意啊。”

    云落本来想直接说出来人名,但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虚虚实实的说出了疑惑。

    “小贵子,你去好好的问一下。”

    小贵子答应了一声便没了动静,古钟钟往后瞥了一眼,只看见了小贵子无声无息出门的背影。

    云起看在眼里,心下便给古钟钟的身份又加了一份重量。毕竟,这份揣摩心思,办事妥帖,出门无声的本领,也不是楼里一般的侍者可以办到的。

    古钟钟坐到了软座上,安抚了云起他们几句,便让他们也坐了下来。

    台上的才艺选秀节目,已经进行了好一会儿了。随着侍者的唱名,一张熟悉的小脸扬着暖洋洋的笑意便抱着琵琶走到了台中。

    福溪站定之后,对着竹青阁的方向不卑不亢的福了福身子,便抱好了琵琶,对着舞娘子的方向轻轻点了一下头,舞娘子便招呼着几个福溪自家带来的从小学舞的小丫头上台。

    琵琶难学,十年不一定能惊艳,但一定会有些功底。

    福溪在抬头的看见廖青面容的时候突然记起了廖青对她交代的事情,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廖青的脸色,又悄悄的别过眼去。

    福溪面上的笑意不好一时收住,她便借着看琵琶的时候低了一下头。

    再抬眼福溪便换成了一副矜持而不失于优雅的微笑,目光轻轻巧巧的扫过台上台下的众人,却并不多做停留。

    看着福溪努力维持这幅不咸不淡,不卑不亢的模样,廖青有些欣慰又有些头疼的站在窗边,她无奈的拿帕子捂着额头,心里想着的全是今后她二人要如何打算今后的事。

    廖青和福溪二人从小一起玩到大,廖青也从心底里把福溪当做妹妹看待。廖青从小便是有些冷淡的性子,福溪却是全然相反,正因为如此,也只有福溪能够坦然自若的和她在一起而不觉得别扭。

    福溪哪里都好,只是整个人没什么多余的小心思,一天天过下来都是一副十分开心,笑意止都止不住的模样。因为这个原因,福溪从小便没少被别人刁难,虽然都是些不疼不痒的小事情,有廖青和福溪的父母护着,倒也没有什么风浪。

    但是福溪的年龄也不小了,虽然廖青很想让她继续这样可爱开心的过下去,可是一旦她们分开,她怕福溪从小因为这幅乐观的模样少吃的苦头,少栽的跟头,都会让她陷入为难的局面。

    琵琶声声清脆婉转的入耳,廖青叹了一口气,看着福溪认真努力弹奏,表情又渐渐趋于无空管理的状态,笑着摇了摇头。

    罢了,回来再好好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