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头痛欲裂。

    床头柜上的时针精准地指着8点。

    她下意识地马上坐了起来,防贼一样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才敢确信自家老娘今天没来。

    呼,挺好。

    等等。

    衣服,谁换的?

    昨晚谁送她回来的?

    楚祈捂着脑袋,仔细回想起来还有点意识前的事儿。

    和他们一块喝酒,打车先走,结果范诗诗和柳花鱼没上车。

    然后有人背着她回家。

    她好像,耍了点酒疯。

    摸了人家的胸。

    还对着人的裤兜吐了个爽。

    所以那个倒霉蛋外加看了她身体的幸运儿是谁?

    楚祈使劲想着昨晚的事儿,愣是没想出来,因为喝酒而起了点酒疹,脖子全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小血点。

    不过还好,今天她轮休,不用上班。

    楚祈光着脚,摇摇晃晃地出了卧室准备拿点药吃。

    她半跪在白色的法兰绒地毯上,弯着老腰在茶几下四处寻找着医药箱,台上蓝色的乙女桔梗不知何时更换,全家也跟被里里外外重新洗了一遍一样。

    她没发现。

    仍在找着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