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听风的刺激下,当晚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即使闭上眼睛,都阻止不了它们回放。那些深埋于记忆深处的不可告人的细节,不受控制地一一浮现。

    当时邵听风只是想带他进去洗冷水澡,结果自己却疯了似的扒掉了小炮灰的衣服……

    因为担心自己出事,邵听风不敢离开,红着脸,很生疏地用手让他发.泄了一次,他还嫌不够,咬住人家不松口……

    甚至,邵听风原本根本不知道男人跟男人怎么做,都是他一步步手把手教学……

    临到最后关头了,邵听风还是忍着,试图按住他让他冷静点,结果他怎么来着?他把邵听风的裤子扒掉不说,还勾在手指上摇旗呐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呀,是男人就赶紧上,别磨磨唧唧的!真男人,就是淦!”

    是男人有几个能受得了这种羞辱,也就因为这句挑衅,邵·忍者神龟终于受不了了,揭竿而起把他给办了。

    程斐听完恨不得堵住邵小炮灰的嘴,但记忆的潘多拉盒子一旦开启就关不上。接下来的画面就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马赛克,因为太过疯狂,到最后他意识完全不清醒了。

    坦白到最后,程斐已经目若呆滞,无地自容。

    半晌,他盯着邵听风惭愧自责的脸,才终于找回一点气势——妈的,就算自己放浪形骸,也不能洗白邵听风这是趁人之危之行是不是?

    他磨了磨后槽牙,问出一个最关心的问题:“那你到底戴.套了没啊!!!”

    邵小炮灰被他杀人般的目光千刀万剐着,瑟缩了一下肩膀:“戴了。”

    虽然挺不容易的,那东西尺寸偏小,戴起来其实很不舒服,但好歹戴上去过。

    程斐磨着牙:“你确定佩戴正确?没破?”

    “嗯。”邵听风点点头,小声道,“可是你又把它脱了下来……”

    程斐牙关一僵:“我脱的?我为什要脱,我怎么脱!”

    邵听风红着脸补充:“用的嘴。”

    程斐:“……”

    完了,没法做人了。

    那一瞬间,他羞耻得恨不得立即从十二楼跳下去!

    十分钟后,程斐整张脸发烫红得快要滴血,崩溃到同手同脚,仍旧固执地托着行李箱,走出了和邵听风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