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显然并不能从卫庄的脸上看出什么,他继续用手玩弄着对方的两个乳粒,很快便蹂躏得红肿起来,十分惹人怜爱。因少年的胸肌紧实饱满得过于亮眼,王武便突发奇想握在手中向中间挤压,竟真的挤出一条浅浅的乳沟来。立刻迫不及待得凑近埋首其中,陶醉状深深吸了一口,又伸出舌头来回舔弄,间或将肿胀的乳珠衔在口内用力吸吮,发出婴孩吃奶一样的啧啧声响。并用牙连啃带咬,留下一个个青红色的印记,连乳粒也被咬破了皮,流出一点血来。品尝到鲜血的气味,王武却更加兴奋了,如同被血腥味刺激到的野兽,埋头在新鲜的肉体上大快朵颐。

    卫庄虽目不能视,触感却清晰的很,着实被这一系列如狗啃、又把他当成女人的操作恶心得快要吐出来。又痛又痒又夹杂着快感的古怪感觉暂且不说,光是这种有意扭曲性别的行为就引发了心理上的强烈不适,他无法再装死下去,艰难地挣扎起来,尽管被封住穴道的缘故,那点力道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这点反抗更加激起了王武的报复心,他轻松地一只手便拧住了少年的双腕,然后强硬的将自己的大腿挤进少年的双腿间,使其无法合拢,另一只手便向少年尚且湿润红肿着的穴口探去。

    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汁水。

    王武毫不迟疑的将两根手指齐齐插进这口嫩红的软穴,快速的抽插搅弄着,就着甬道内刚刚高潮过的余韵,这次非常轻易地便再次勾起了少年的情欲,很快便汁水飞溅,让他再一次无力的瘫软下来,不得不停止抵抗,反倒因快感战栗起来。王武一边动作一边骂道:“分明就是个水多得不行的贱货,还玩什么欲迎还拒!老子愿意肏你,老老实实张开腿等着就是了。”

    说着他抽出手指,直接将少年的一条腿架起来扛到肩部,就着这个半侧入的姿势,将自己早已再次硬到发痛粗大的肉刃捅了进去,然后挺腰狠干起来。

    卫庄早已被折腾得说不出话,冷雨淋了一歇又余毒尚存,只感到头脑昏沉,似乎还发起了低热。尽管他模模糊糊听到了王武对自己的羞辱,却知道反驳也无用,又被折腾的精神恍惚,只得闭口不言。朦胧中,他只感到空虚发痒的后穴再次被填满,尽管冲撞的力度十分凶狠,却也带来他并不想承认的快感。

    冰冷的雨水顺着被架起的那条长腿蜿蜒而下,最终汇聚于被进进出出的穴口,将挤压出的白浆和血丝冲洗干净。

    一时之间,卫庄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在凄风苦雨中剧烈颠簸快被撞碎散架的小船,不同的是,船只只会毁灭,而他在经历一次次濒临死亡般向快感发起的冲击后,每当快感回落瞬时的清醒时,他都会绝望的发现,原来自己还在这肮脏不堪的世间,被迫承受着本不应发生的凌辱对待。

    比起第一次只想迫切的泄欲不同,二进洞的王武这次十分注意技巧,侧入的体位本就不太容易到达高潮,他操纵着力度和频率,让卫庄始终无法攀上真正的高峰获得满足,然而此前已经食髓知味过的后穴哪里还能甘心只是被填满而已,情欲堆积起来的难耐越来越多,卫庄始终咬牙闭目坚持着,偶尔因颠簸得狠了泄露出一两声闷哼,却不肯放声呻吟求饶。虽说这样克制着肏王武自己也不舒服,但是想到他想看的美人的屈服,就觉得还是值得。

    如他所料,渐渐的,此前一直毫无主动反应、冷硬的像块石头的卫庄果真开始不自觉的扭腰抬臀,去贴合他的动作够那根凶器,尽管只是些无意识的轻微的小动作,落在王武眼中,无疑是屈服的信号。

    但这还不够,他要的是少年真正失控的主动求肏,最好能被肏得浪叫求饶。他暗想道,就让我看看这些威风八面矜贵持重的贵人们,变成婊子是什么样。

    于是他得寸进尺。猛然间,王武停下了之前的横冲直撞,反而大半退出了体外,改为在穴口小幅度的浅浅磨蹭,同时泄愤般几巴掌打在少年翘起的臀部,震得他又痛又麻。空虚的后穴和勾起的痒意拉扯着卫庄的神智,但是随即,痛感又让他清醒了几分。

    为什么停下?

    不,不对,他在想什么?

    他感到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伏在他耳边要求:“大点声叫,求老子操你。”

    卫庄缓慢的颤了颤睫毛,暗中咬痛自己的舌尖让自己清醒。过了片刻,王武非但没有等来少年的屈服,却听到一声压抑的嗤笑,随即又是那低沉婉转却倍显可恶的声音传了过来:“无计可施了吗?你这个废物。”

    这句毫不留情的嘲讽可谓是真正激怒了王武,他怒不可遏的将少年上半身拎起来,重重一巴掌扇向他的左脸,打得他偏过头去。卫庄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一线鲜血从嘴角缓缓渗出,衬托着惨白的脸色。看上去更是一种妖冶非常惹人凌虐的美。可王武很快便发现,那嘴角依旧噙着嘲讽的弧度,眼底更透出一片令人莫名心慌的冰冷。少年看不到他,却能从巴掌挥来的位置判断他的方位,他直愣愣的对上少年那双无法聚焦的眼,暗沉到仿佛深不见底。

    少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这么“看”着他。王武却再次感到最开始的恐惧,他仿佛突然接到一种暗示,自己的所作所为或许真的会付出代价。

    怎么可能,他已经这个样子了。我大可随时玩够了就杀了他。

    王武连忙抛掉了莫名其妙的担忧和恐惧,只以为是自己伏低做小太久了,对这些“大人”的恐惧深入骨髓,他一边鄙夷自己的胆小一边给自己鼓劲儿。正准备再想一些新鲜法子令少年主动求饶求欢,就在这时,他听到巷子口传来一阵轻重不一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