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教她:“没你份,都是要送给别人的。”

    “是宝宝的喜糖!”小姑娘揪着眉毛强调。

    “所以要送给别人,沾沾喜气。”

    这个小宝宝歪着头想了半天,没想明白,跟着出了电梯,喻兰洲开门的时候她就在后头踢鞋,那么可爱一双靴子被她踩得像发皱的隔夜面包,哼哼唧唧说要喝水。

    一进去喻兰洲就把她摁在沙发上了,自个去倒水伺候他祖宗,小姑娘在沙发上脱了外套和里头的喇叭袖毛衣,露出一件小猪宝宝的纯棉单衣,人滑到地毯上,一直是在笑的,她眼睛太大了,又这么爱笑,眼尾挑起的双眼皮褶子微微带出了点纹路,只是很轻,抚平后细看看不到痕迹。

    乖乖地两手接过杯子往自己嘴里怼,跟小牛似的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他把剩下一点底清了,杯子哐当放一旁,眼镜也放一旁,刚都放好,小姑娘扑过来吧唧亲他一口,说我今天很开心!

    他顺着她的力道调转姿势,自己坐在了地毯上,后背靠着沙发,腿上放着她。

    小姑娘软乎乎依偎着他,凑近了说悄悄话:“喻兰兰我骗你的……我学生没骗你……我那时候很想你。”

    她认真专注,一双眼水汪汪的倒映着喻兰洲的脸。

    他抚了抚她后心,他知道。

    她爬上来一些,捧着他的脸轻轻地亲一口,小小声:“你开心么?”

    这家里没别人,连只猫都没有,可她晕陶陶地生怕被人听见。

    他也凑到耳边,吻了吻肉肉的因为酒精泛红的耳垂:开心。

    小姑娘的眼睛就红了:“我希望你每天都开心,多笑一笑。”

    “闹闹。”喻兰洲忽然唤了一声,指指这个家里到处都是的粉红色,提醒,“咱俩认识俩年了。”

    我不再是那个晦暗的我。

    小姑娘迷瞪瞪地盯着粉红抱枕,咯吱一笑:“我差点忘了。”

    她差点忘记了,现在,此刻,他们在一起,他们要结婚,他不再是从前那个不爱笑的他。

    “我要送你礼物!”小姑娘爬起来哒哒哒往客房走,喻兰洲怕她摔了跟在后头,见这丫头撅屁股从床下扒拉出两个盒子。

    他伸手想接,她不让碰,哒哒哒往外走,停在地毯前,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