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比江泠小六岁,自觉心里叫他一声老男也不算过份。

    是她与他代沟太深?

    虞晚晚觉得她就是再琢磨,也琢磨不出江泠在想什么。

    对了,他刚才下车前说她不可怜那些告状的人,只同情一个卖梨的小娃。

    可是她为什么要可怜那些告状的,她就不信,他这样的人看会不出那些告状的都是假的。

    这年头拦轿告状可不是戏台上演的那样轻松容易的,官府是严禁这种行为。

    原因很简单,如果人人都拦轿子上告,还要衙门干什么。

    所以一般人是没胆量做这种弄不好会被抓进天牢责打的事。

    更何况今日,江泠的马车上并没有挂王府标徽,他来接她也不是事先定好的。

    这帮人能这么精准的堵在他们回府的路上,还大声叫出平北王的名号,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坐的是平北王。

    这明显就是有人指使的,来坏江泠的名头。

    她再傻也不会去可怜他们啊。

    至于那个卖梨的小男娃,因为这事被撞倒在地,受了无妄之灾,是真可怜。

    当然她也有那么一点点私心,想在江泠面前刷好感,可她主要还是想帮那个孩子啊。

    可现在,她是被他当成心机舔狗了?

    虞晚晚觉得冤枉死了,得,不想了。

    马车到了平北王府,虞晚晚下了车,吉福伸着脖子瞧了半天,也没看见自家王爷现身。

    诶,王爷哪去了?

    吉福也不好去问虞晚晚,便扯了小邓子仔细的问了一番。

    虞晚晚回了自已的院子,春桃和夏荷为她卸妆更衣,觑着她的脸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