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厉阳才是凶手,他才是要害唐若雪的人。”

    孟江南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情况倒了出来:“冤有头,债有主,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出卖人,很丢脸,很唾弃,可孟江南知道,如果再不求饶做孙子,他可能真活不过今晚了。

    “陈厉阳?”

    叶飞眼睛微微眯起,收回了滴血的水果刀:“想不到是这混蛋搞事,看来昨晚还是太仁慈了。”

    “行,今晚饶你一命。”

    听到这话,孟江南瞬间整个人放松,不受控制瘫痪在地上,哭得跟一个三岁孩子一样。

    接着,叶飞又缓步走到司徒静面前。

    七八个保安硬着头皮上前。

    叶飞淡淡一字:“滚!”

    牛高马大的保安眼皮直跳,想要说话却口干舌燥,最终如惊弓之鸟一样闪开。

    向来高高在上的司徒静俏脸难看,不想失去往日高傲,却扛不住叶飞眼神。

    她后退了一步:“年轻人,你还要干什么?”

    叶飞盯着她:“孟江南欺男霸女,你这个会所老板,不仅不阻止,还助纣为虐?”

    司徒静眼皮直跳:“是我管理不善……”陈小月愤怒一声指证:“就是她给酒水下药,打我耳光,让保

    安把我丢出门的。”

    “是又怎样?”

    司徒静恼羞成怒:“我告诉你,我是你们得罪不起的人……”“扑——”话还没说完,叶飞已一刀捅了过去。

    腹部溅血。

    司徒静娇躯一颤,俏脸瞬间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