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她吗?”薄北墨问。

    而那红发男人却就只是手中的画笔微顿。

    说“见,但是你或许是有事情该和我说。”

    薄北墨那并没有被面具遮到的薄唇紧紧抿着“没有,或许是我该问你想要知道什么吗?”

    前一秒,那最为普通的铅笔明明还在那红发男人手中,可此时却已经落在薄北墨身后的墙上,并且与薄北墨的脸之有分毫之差,且那笔竟然是已经插在了身后的墙上,入木三分。

    “这是打算遮掩一些事实?”

    薄北墨依旧还是那般有话说话“没有,从来没有想着要去遮掩任何事,你所问的任何事情我全都会如实回答。”

    “那张画呢?”

    薄北墨顿住“我不知道。”

    但却并没有明确的说是不知道那张画是什么东西,还是说不知道那张画究竟是为何而出手。

    仅仅只是听上去就已经有着一个很大的差距。

    所以所代表的事情自然也是有着不同的意思。

    冷笑,且颇为慵懒的往后靠着“不知道?”

    薄北墨的态度可以被称得上是不卑不亢“是,我不知道。”

    “你说如果你死了的话,南温她会不会为你伤心?”

    薄北墨那常年如青松一般屹立不倒的身体似乎终于是有些微微颤抖。

    “我不知道。”

    给出的回答竟然还是这么四个字。

    “一问三不知?就想这般去逃脱责任?”

    薄北墨口中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是如实开口,而对于被问到的问题也全部都是很快的给出回答,但至于究竟是真是假可就只有他自己一人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