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瑶害怕地躲在白弋怀里,外面庭院中是一声声杖打的声音。

    棍子敲在人身上沉闷,但四处无人夜晚寂静,听得格外清楚。

    门窗半开,朦胧月sE,树影摇曳,台阶下跪着的高大男子在被杖打中并没有弯曲身子,他直挺挺地跪着,无声承受兄长给他的惩罚。

    白弋抹掉青瑶的泪,反而让她娇躯一抖。

    白弋知道她为什么害怕,揽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声音温柔异常:“你怕什么,我又不对你如此,我疼你都来不及。”

    说是不嫉妒不气是不可能的,但他更不想她怕他、讨厌他,只能百般温存,让她多喜欢他些。

    青瑶抿着嘴没说话,那双大手r0ur0u她有淤青的手腕,再m0到微肿的唇,一路往下,掀开她的裙子,找那被伤着的nEnG处,虽是已清洗g净,但肿伤不可忽视,白弋暗骂一声:“小畜生,没个轻重……”

    “来,我看看伤得重不重,若是重了,便要擦药。”

    白弋一开始是真的好心,但一碰就止不住了。

    他的两指轻轻扒开紧闭花瓣,青瑶经过x1Ngsh1,身子变得敏感,轻薄衣裳褪去,肌肤暴露在冰凉空气里,她的腿根处还有白璋留下的指痕淤青,花r0U红肿,男人用掌心温柔覆盖,颤颤巍巍的小r0U粒在他搓捏几下后就立了起来,青瑶发出Y声,细r0U缝里流出水Ye的感觉让她羞耻无b,没想到白弋居然一低头,把整个花xhAnzHU,嘬嘬x1ShUn起来。

    有力的舌大力T1aN舐她的R0uXuE,发出滋滋水声,青瑶发出半是愉悦半是痛苦的声音,这边动静让庭中的白璋心中一震,他猛然睁眼,透过半开的门户,看到高椅上坐着位双腿大开的少nV,细nEnG的腿分开挂在两侧扶手上,黑绸似长发垂下,肤sE雪白,她那张发出诱人SHeNY1N的小嘴他最是知道什么滋味,此刻那声音是因她身下那个伏身伺弄的男人而出的。

    白璋已杖责完毕,仆人早已悄悄出去,他还跪着不动。

    一旦尝了味就停不下来,白弋也不例外,把青瑶T1aN泄后,顾念她xia0x红肿,再cx怕是要伤得更厉害,心里再把白璋骂了一次,这等娇nEnG的身子,自然要备好药,多扩x出水Ye,慢慢调教了再有滋味,Ga0得皮翻r0U肿,人哭得眼睛也肿了,现在软绵绵趴着还怕人弄。

    白弋恨那不靠谱的能尝着鲜,把瑶娘压在身下狠狠c弄的事居然真让那放纵的做了去,伤着身子了不说,猫似的人好不容易伸出爪子让碰,又给吓了回去,再调教就不得不多费力气。

    白弋也不是个委屈自己的,看怀里小美人眉眼舒展的模样,柔声道:“瑶娘莫怕,我疼惜你,你好好睡觉。”

    青瑶鼻腔里哼了一声,若有若无,听在男人心里有些欢喜。

    他一边摩挲这她一身细皮nEnGr0U,一边伸手握住自己的那物,看着她渐红的脸,更是有说不出的快意,一次不够,看着娇软美人的羞样狠狠再撸几发纾解尽情才算尽心。

    空气中有浓重膻香味,这男人粗鲁得像野兽,赤红着眼,青瑶想捂住鼻子。

    “是我的错,今天不再弄了。”白弋药没给她上,倒又T1aN得更肿了,他心里也叹气,老老实实地赔了罪,在给她洗x时速度加快,眼不看心为静,赶紧上了药挺着下身抱她去睡。

    待她睡下,白璋踉跄走了过去,望着她恬静乖巧的睡颜,门外的两兄弟关窗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