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她怎么能……这么对我,你……也这么对我,我……到底是做错什么了,啊啊啊……”

    沈家可还在哭着,伤心欲绝、涕泪横流,一句话被她哭的颤三颤,对面马路上几个黑衣人本来正准备过来,听到这些迟疑的停住了脚步,不由互相对视一眼。

    还要不要过去?

    其中那个领头的人,认真的听了听对街那女孩的哭诉,听那意思,好像是说那男人跟她那妹妹有什么牵扯,那女孩的妹妹还恩将仇报什么的。

    女孩的哭声太凄惨,太真实,半点不像被胁迫的样子,打头的人听了一会儿就打消了过去查看的念头。一挥手,就与同伴快速离开了这里。

    温诚俊眼角余光看到几人已经迅速离开,拍着沈家可肩头的大手也慢慢停了下来、

    “好了,不用哭了。”温诚俊低低的说。

    沈家可哭的正伤心呢,她又不是演员,哪是说不哭一下子就能收起来的,只能努力压制下伤心慢慢止住哭声,就算这样她还是忍不住时不时的抽噎一下。

    自打她记事起,她就是被人打趴下都没这么哭过,这乍然这么一哭,虽然才一会儿,可她却觉得头也疼,鼻子也堵,难受的不得了。

    等她只剩了轻微的抽泣声,温诚俊这才低眸看着她手上厚厚的纱布,很是温和的问。

    “手是怎么伤的?”

    他的声音清冽而醇厚,完全没有了刚才在路边的威压,仿佛带着一种摄人的魔力,让人不自主的就想卸下心防

    然而那人绝对不包括沈家可在内,听着他的声音,她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愈加紧张。

    这男人这是又想做什么,一会儿威胁要她的命,一会儿又温和的似亲人,她瘆得慌,甚至觉得这男人可能是个神经病。

    世上什么人不能惹?神经病啊!

    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样的人,这一秒还满脸无害,下一秒会不会就想要你的命。

    “嗯?问你话呢?”见她没有回应,温诚俊的声音瞬间又沉了下去,直把沈家可听得寒毛直竖。

    你看吧,就是这样!

    “碰、碰到个劫道的,被歹徒用刀子划的。”沈家可回答的飞快。

    竟然真是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