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十三道:“府兵尽出,建康青龙会似乎有所忌惮,不敢再有丝毫过分行为,不过暗地里的刺杀械斗大概是没跑了,这几日咱们县衙得忙成狗。”

    李汝鱼呵呵一笑,“反正都是你的事。”

    房十三苦笑。

    李汝鱼又道:“得注意一个那个伍龙头,如果可以,想办法拉拢到北镇抚司来,毕竟他曾是建康青龙会的龙头。”

    房十三犹豫了下,还是说道:“没办法拉拢了。”

    李汝鱼讶然,“怎么了?”

    “伍龙头也人间蒸发了,今晨咱俩分头行动的时候,这位伍龙头去了一趟城外的永宁村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据消息说,他带着个原本是傻子的年轻人离开了建康辖境。”

    李汝鱼叹气,“都在跑路啊,难道咱们北镇抚司这么吓人?”

    ……

    ……

    时间往前推一个半时辰。

    钟山下的官道上,范夫子带着宁浣悠悠行走在官道上。

    “浣儿,可曾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啊?”

    范夫子腰间配了剑意思意思,苦笑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跟着我受这颠沛流离之苦,毕竟没人知晓你的身份。”

    悬名豆蔻录的宁浣脆生生的笑,“可是浣儿想和范郎在一起。”

    范郎?

    两人之间至少差了一个年轮,这个称呼着实有些让人意外,然而范夫子好像已经习惯,笑了笑,“我们去北方罢,那边是镇北军的地盘,北镇抚司无法插足。”

    以自己的经商才略,就算做不到朝堂肱骨之臣,做一个富甲北方的富贾还是不难。

    宁浣点头,一脸幸福的拉着范夫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