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通共?那你先说说,安临岳逃走的时候,你都去过哪里?”

    “我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跟大队长告了假。”

    “哦,去医院了……宪兵大队到陆军医院,即便你是步行,往返最多一个小时,可是你在外面足足逗留了四个多小时,更让人不解的是,你中途换了衣服,这些行为怎么解释?”

    “………”

    “另外,从医院出来后,你不仅没有回宪兵大队,而是去了相反的方向!你不用看我,我们有目击证人,在安临岳接到那个电话后,你恰好出现在平凉路!”

    陈立志沉默了一会,说道“你说的这些,也证明不了我是那个给安临岳打电话的人。”

    冯青山转过脸,对一旁两名监听组的特务说道“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他吗?”

    特务听不懂英语,却能记得住声音,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没错,肯定是他!”

    冯青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然后对陈立志说道“证据确凿,你还要继续狡辩吗?”

    陈立志说道“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冯青山笑了笑“栽赃陷害?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你?好,这件事先不提,你再解释一下,那部照相机是怎么回事?”

    “相机是我在黑市买的……”

    “陈少校,你这句话糊弄三岁孩子还行,我奉劝你一句,别枉费心机了,若不是掌握了充足的证据,我们怎么敢动陈长官的人。”

    见陈立志默然无语,冯青山继续说道“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说出同党的名字,党国会给你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二、顽抗到底,做共党的仁人烈士,不过,那样的话,等待你的将是死路一条!”

    …………

    第二天。

    站长室内,姜新禹和乔慕才相对而坐。

    乔慕才叹道“谁能想到,在陈介山身边,都出现了共党,由此可见,党国内部真的是千疮百孔!”

    姜新禹说道“站长,对这件事,陈司令怎么说?”

    “哼,他刚刚还打来电话,希望我们能公正审理此案……都说陈介山护犊子,看来传言一点不假,都这种时候了,他还敢替陈立志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