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倒是你,被那马蜂蛰了两下,那马蜂看起来也是毒的很。”

    司伯言坐在她隔壁的床上,不放心地看着她。

    常乐往右一翻,侧着身子躺着,拿手当做枕头,和司伯言面对面,一双眼皮渐欲合上,嘴里囔囔着。

    “我没事,就是有点困,想睡觉。等我睡一觉起来,可能就好了。”

    “常乐。”

    司伯言紧跟着后面叫她,却发现她已然睡着。

    如此迅速的睡着速度,加上她脸上的潮红,怎么看都不正常。但她随之传出来的清浅呼吸声,又在告诉他,这个人真的只是睡着了而已。

    无法,只能先任由她去了。

    司伯言也盘腿上床,打坐凝神。

    维风确实是救了他,却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心口处还是细细密密的疼。没那么剧烈,细微非常,却也无法忽视,让他心里一阵阵地烦躁难受。刚刚是不想让常乐担心,这才自己忍着,没说出来。

    门外,大雪越来越大。

    无泽还在屋后的林子里砍树。一棵树砍完,他还是不放心地跑回了木屋。

    到了院子,发现院子里已经没有了人,常乐和司伯言也不知道被安排到哪儿去了。

    “你怎么回来了?”

    维风的声音突然传来。无泽愣了下,还是准确地辨认了声音的来向,转身面对主屋,随意找了个借口。

    “想回来看看房屋被毁到什么程度了。”

    “哼。”维风一声轻哼,紧接着主屋的门便打开了,“进来罢。”

    无泽念及十里是被送进了那里面,紧了紧手中的斧头,也不撂下,直接就奔进了主屋。

    主屋里十分暖和,地上铺着兽皮毯子,还燃的有炉子。

    维风正站在右隔间的药柜前拨弄着药材,十里就躺在左隔间的床上。不知为何,想起维风先前说要让十里做他夫人的话,便觉心里腾起一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