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心头发慌嘛,想找找你们诉诉苦。”

    “你们族里可是进晋级名单了,你还往哪里诉苦啊。”

    “唉,那五个孩子固然争气,可有两个在兽潮发动时,受了伤,我都担心他们该怎么继续参加五天后的比赛。”

    “哎,我们家也是啊,伤了三个,都不轻呢,都不知道该怎么整是好,要不回头去问问谷族的人,叫他们帮忙看看。”

    “我也有这个想法。”

    几个人商讨了一番,最后约定下会之后,一同去找谷州叙叙旧,偏殿里坐着的都是各族的族长,大家都是经常碰面,也认识的。

    但今年因着大会开放了条件,生面孔有些多,所以老人们自觉地抱成一个团,而新来的则战战兢兢地坐在最后。

    其中,这一批新来里就有一个十分引人关注的。

    因为所有的灵族都有自己的族徽与制服,便是一些比较小的灵族,为了族里的脸面也会斥巨资搞一两套看得过去的衣服。

    可在这一批新人里头,就有一位年轻的族长没有,男子年纪很轻,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出头,穿着一身黑衣,款式像极了夜行衣,低调而毫无花纹。

    内敛而看不出丝毫的奢华。

    因为压根没有。

    他长着一张清秀的娃娃脸,瞧着人畜无害,但估摸不怎么笑,看起来有些严肃,板着脸,半阖着眼睛,也不与周围的人说话。

    有人好奇地想,“这是哪一族的族长。”

    但始终没有认出来。

    因为毫无印象。

    “是不是今年新参加的小灵族。你们看他腰间。”有人瞥向他腰间挂着的身份文牒,叫大家看,看仔细点。

    “那……那好像是一块木牌。”

    “不是好像,那就是木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