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坐在最前方的舞台边,身边是服务员源源不断送上来的高度酒。

    杰森挑了挑眉,盘算了一下这些酒的价值,一边感叹企鹅人的大手笔,一边目光四处搜索着矮胖的科波特。

    根据来之前打听到的消息,他每次都会看着次郎和那些自以为能喝过他的有钱人们斗酒,然后开开心心数着进账的钱。

    所以应该在次郎登场之后要不了多久就能——

    lucky,找到了。

    他对羽衣做了个手势,易容成普通男子的他就这么起身消失在朝舞台汇聚的人群中。

    只是作为女伴被带来的羽衣慢条斯理地咬下叉子上的牛肉,想念了一下清淡口味的日料,叫来了服务员:“巧克力慕斯,谢谢。”

    在等候甜点的这段时间,原本属于杰森的位子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个人?”蓝眼睛的主人问道。

    羽衣百无聊赖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撇了眼他面前杰森的餐盘:“如果哥谭的眼科医生治不了你,建议找西彻斯特的镭射眼问问眼镜哪儿配的。”

    意思是说他眼瞎。

    易容的迪克抽了抽嘴角,这位小姐姐还真是嘴下一点都不留情啊,而且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正常人不应该这个反应啊。

    不是正常人更不是人的羽衣:......不按套路出牌可真是对不起啊。

    话题一下子被聊死,迪克也不气馁:“我以为像你这样美丽的姑娘,没有人愿意丢下你。”

    “哦?”羽衣抬眼终于正眼看了他,“你怎么就认定我是被丢下的,而不是我踹了别人?我看上去就这么像是喜欢被男性玩弄感情的女性?”

    强势地问话,可迪克并不慌乱,他看着羽衣罕见的异色瞳说:“因为我看你之前和那个男人聊天时很高兴,但是他走了之后你脸上的表情迅速冷了下来,所以......”

    他绅士地给面前的姑娘留了私人的空间,并没有像她一样不留余地。

    他的微型耳机里,传出提姆的声音:“我调查了一下他们的路径,他们是从韦恩商场周边的高级公寓里出来的,而那个男人只是普通的富二代,生平都有迹可循,而且普通得不能再普通。那个高级公寓原本是属于一对兄妹的,就在今天中午,所有人更改为羽衣,对,现在是她的房子。”

    “也就是说,”蝙蝠洞里一心两用的提姆喝了口咖啡,“我们现在的目标只有她,你赶紧发挥你那把女队友都变成前女友的搭讪技巧,从她嘴里套出点什么,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天知道这个女孩居然比布鲁斯还会玩消失,转眼就是几年没有踪影,怕不是一直在家里宅着,不然怎么扎塔娜都没能找到一点儿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