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这么高大上且富有格调的事情,你若不好好肆虐它一番,你就对不起当初爹妈的努力,试想一下,几亿同胞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人才’,能活着,本就是最大的奢侈。

    在暴风雨袭來之际,你所要做的,不是等它过去,而是学会在风雨中,翩翩起舞,唯有这样,才对得起那‘几亿减一’同胞的无私奉献。

    感情也不知只处了一两天,有些话,肖胜点到为止,弹头能记在心里就够了,爷们之间,再废话了,就显得啰嗦了。

    撇开了略显沉重的话題,直奔‘大洋马’的主題,当肖胜为弹头勾画了一副,无比绚丽,且‘波涛汹涌’的‘麦斯’蓝图后,弹头便已经跃跃欲试,准备随着肖胜一同杀回摩纳哥南区。

    说真的,向摩纳哥南区麦斯这样高级会所,想找两个走穴的**,那绝对易如反掌,如果口味重一点的,那些过时的欧一线女星,说不定你也能邂逅,届时,不禁要谈风月,还得谈价钱了。

    都属同道中人,蛋蛋有这方面的癖好,肖胜比谁都清楚,在国内因为全心全意为艾华,这一块被‘耽搁’了,如今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的,在完成自身工作时,不可着劲疯。

    但在蛋蛋提出,过几天收复失地后,两人一同把妹的要求后,被肖胜一口拒绝,倒不是说妻管严,更不是怕传到谁耳里,潜心的來讲,像肖胜这种宗师级的人物,已经脱离了最初的肉.欲发泄,即便有生理需求,埋头投身于工作之中,也就淡忘。

    “头,连母猪上树这事,你都干的出來,我一个人可沒底啊。”边说,弹头边用几句诱惑的语气,教唆着肖胜。

    肖大官人理解蛋蛋的病态心理,这厮目前正处在艾华的淫.威阴影下,你不得不承认,男人只要有一个自己在乎的女人后,即使是想在外面招花惹草,心里都有负罪感和负担,年少轻狂就不说了,似他们这种久经沙场的汉子,最容易被某个妹子的某个瞬间所招安,而现在的蛋蛋,正处在招安的初期,心情也是最为复杂的时候。

    一方面,有贼心,有需要,另一方面,又承受着心里负担以及负罪感,要是盛情难劝,那也就半推半就、稀里糊涂的过去了,可让他跟个事似得,以发泄为目标寻猎,以弹头目前的心里状态,估摸着真沒这个贼胆。

    “拜托,你要知道那个场子是我老岳父的,大舅子亲自坐镇,你是准备让我吃屎啊,再说了,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啊,不是有斥候吗,这厮表面上一本正经,内心极度闷.骚。”一提及斥候,弹头就有一肚子的火,在肖胜刚说完这句话后,弹头就不屑的回答道:

    “他,自打杜鹃妥协,不需斥候明媒正娶后,这厮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得,纯洁,极度的纯洁,连电脑硬盘内的那五百g都删除,你说这人是不是丧心病狂,在我的一再追问下,我才知晓,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听到这的肖胜,顿时來了精神,凑上前去,轻声道:

    “啥意思,说來听听。”

    “这事说起來,有些邪乎,不过,头在这一块你真得放着曼陀罗。”

    “你怎么那么多屁话,重点。”在肖胜的一再追问下,亮了亮嗓子的弹头,原原本本的向自家班长道來。

    “苗女对负心郎,一般都会下阴邪蛊,真的头,斥候说的是有理有据,说如果对苗女用情不专、始乱终弃,最终会被蛊惑而死,自古苗女多情,根据苗区的习惯,在苗女成年以后,做母亲的就要将制蛊的技术传授给女儿,而这种技术即便是连自己的丈夫也不可以告诉,因为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最有力武器。

    头,至于蛊下在那里,我在这就不便深说了,你明白就好,一旦两人郎情妾意,且共度良宵,苗女多会为一男终身守情,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噶哦’,中蛊了,一旦这个男人,在于其她女人发生关系,这些蛊毒就会分批次的转移,而苗女,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换而言之,无论是这个男人,还是与他偷情的女人,小命都握在苗女手中。

    头,你别瞪我,我这都是听斥候酒后吐真言,得知的一些信息,据说,当年杜鹃就因为身份问題,想到了这一层面,在之初就有了这方面的算计,乖乖,我想想都后怕的慌,这得多凶残。”

    “我.靠,兄弟你千万别唬我,杜鹃那一身下蛊的本领,跟曼陀罗差远了,你嫂子那可是,苗疆石寨的圣女,如今荣升大巫了,她要弄我,我连放屁的机会都沒有。”肖胜的一惊一乍,使得弹头,颇显尴尬的坐在那里,半天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