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关系?像我们这个年龄,在大山里都可以娶了,更何况是喝酒?”张栋哈哈一笑何大爷,您说是不?”

    “说得好。”何老爹也开怀的笑了起来,大马金刀地往院内石桌旁一坐温姑娘,能喝酒的,才是真男娃儿。你就别管了,来,张同学,王同学,咱们喝。”

    “就你们男人行麽,我也能喝”

    温良玉从王战手中抢过一个杯子,‘砰’地一声放在面前,倒是有几分巾帼豪气。

    几杯酒下肚,张栋这位老爷子不但不怪,相反还挺健谈的,于是找了个机会问道何大爷,不叫出何大哥出来喝几杯啊?”

    “不用了,我这个老自打十八岁生日后,就变得怪怪的,不会跟人相处。白天除了爱去学校,就是闷在家里,叫他也是扫兴。”

    何老爹笑嘻嘻地说道,脸上也没见有愁色。

    张栋看得古怪,刚想发问。

    温良玉却把话接了老人家,我学过医,我看何秀很可能是间歇性的精神疾病。好在目前还不严重,要是及早治疗,还是有希望治愈的。您家的经济条件不,为不带他到城里看病呢?”

    张栋和王战也看着何老爹,这也正是他们想问的。

    “呵呵,这年头医院光顾着卖钢精锅、电冰箱了,还能靠得住?”

    何老爹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事儿,该好的时候他自然就好了,我这个老的命硬,肯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咦?

    张栋听得一愣,这老爷子莫非也何秀是个四阳命格,撞火车都能大难不死的人?

    “老人家,您不该命的,这都是封建迷信。”温良玉开始了说服教育工作。

    “那也不见得啊温,大爷这样说,肯定是有依据的,您说是吧何大爷?”

    张栋笑眯眯地拍着马屁,又给老爷子倒上了一杯猫尿。

    “那是当然了,不瞒你们说......”

    何老爹一扬脖把酒干了,酒劲儿一上头,话也多了起来何秀刚满周岁的时候,三家店就来了个游方的老道,给人算命那叫一个准。就是这位活神仙给看过的,说何秀是个大命,这辈子无惊无险,就是遇到点病痛麻烦,也迟早会,要不然我会这么放心?”

    “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