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轻言结束了这边的事情之后,给缪弋拨了通电话,想了想现在的时间他就把电话给挂了,发了条消息给她。

    ——【我不知道怎么在他们面前把安乔带走,警告她不要打你主意,你照顾好自己】

    他收起手机,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旧都,心都沉了。

    似乎除了缪弋之外没有任何是热的,全是冰冷的。

    缪弋醒来的时候,看了沐轻言的消息,火冒三丈恨不得马上飞去医院撕烂安乔这张骗人的嘴。

    “鹿鹿”

    “气死我了”

    “怎么会有这么卑鄙无耻的小bitch”

    鹿栩听了缪弋抱怨了半个多小时,大概也猜到是安乔。

    “那我们去医院?”鹿栩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缪弋待在一起时间久了,开始弋化。

    缪弋眼里泛光,面上却无比的矜持,小白莲花无辜的眨着眼睛,露出纠结:“这样不好吧……”

    ……

    “给爷把车开快点”

    到病房门口时,缪弋整理了一下情绪才推开门,鹿栩跟在身后手里拎着茶叶礼盒。

    送人尚品。

    病房里除了安乔,夜宴也在。

    “阿弋,你怎么来了?”夜宴见她来这里有些诧异。

    缪弋“哦”了一声:“安乔小姐昨天找我聊天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她住院了,应该来看看”

    她抬起脑袋看向脸色苍白的安乔,有些惊讶:“呀!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没事,可能是最近没睡好”安乔柔顺的黑发自然垂下,显得越发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