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松了口气躺在床上,时间隔了这么久她都忘记了刚嫁给他的第一年,第一次见到川肆应酬回来喝多了的样子,其他的没什么,就是他在醉酒的时候跟她交公粮,就如他刚刚所说控制不住力度,往死里来,七次不是说假的。

    紧接着发烧,高烧不退,虚了三个月吃什么都反胃,天天以泪洗面也不是假的,自那次之后她有一段时间就特别怕川肆靠近她。

    她才不会告诉川肆她是因为不能快乐干饭,所以一到饭点就觉得自己很可怜,失声痛哭。

    川肆在浴室里躺了一个小时,水冷透了才出来,卧室里静谧的没有一丝声音,缪弋也已经睡着了。

    桌上是给他的蜂蜜水,不过已经凉了,他全然喝下,待到身上的凉气散了才躺进被子里。

    好在明个儿是周末。

    缪弋睡得迟醒的更迟,身旁的川肆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横在她腰上的胳膊紧紧圈住,她直直躺着怕打扰到他。

    她睁着眼睛望向吊顶上的灯想着设计稿的事情,头都想疼了也没想出个让自己满意的稿图出来。

    光想还是不行,还是得画下来。

    她侧目看向川肆,看着他的脸下意识的咂了咂嘴巴,太诱人。

    悄悄靠近他的脸,偷亲一下应该没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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